婚证,也没办过喜宴,但是只要为自己披麻戴孝过,在淮江的风俗而言,她杨帆就是自己的老婆了,而且今天以后,就等于是寡妇了。
杨帆也是淮江人,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些风俗,她宁愿自己尚未嫁娶就背负寡妇之名,都要为自己披麻戴孝送自己最后一程,这份情,聂天甚是感动。
而这个时候,有人送进来一个花圈,没一会一个人也和尹毅一般,嚎哭着就走了进来。
聂天侧头一看,来的居然是庄墨笛,庄墨笛也哭的和个泪人一样,进来就给聂天的“遗体”下跪,磕头道,“哥,哥啊,你怎么走的这么早!”
给聂天行完礼后,庄墨笛见一侧还有杨帆跪着还礼,立刻又朝杨帆行礼,擦了一把眼泪,还安慰杨帆道,“嫂子,你节哀顺变!”
杨帆点了点头,今天来这里开始,杨帆没有流一地眼泪,但是谁都不会说她不伤心。
在场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和聂天的关系,她能为聂天披麻戴孝,担上寡妇之名,就足以证明杨帆心里有多挂念聂天,有多爱聂天了。
杨帆不哭,不代表杨帆不伤心,她只是不想让聂天再为自己担心而已,所以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。
庄墨笛行完礼后,走到一侧问尹毅和徐伟康,聂天到底怎么死的,自己一点消息都没听说,一听说就是死讯,感情上实在无法接受。
徐伟康一听这话,稍微和庄墨笛解释了一下,尹毅则掏出香烟来,递给庄墨笛一根,同为聂天的弟弟,庄墨笛的难以置信,自己感同身受。
这时又是一个花圈送了进来,没一会,聂五岳就走了进来,他今天一身黑色的西装,脸色沉重,走到遗体前也磕头行礼。
最后和杨帆相互行礼后,这才起身组到遗体前,看了看后,微微一叹,朝杨帆说道,“节哀顺变,没想到聂天这么年轻就走了,真是天妒英才啊!”
杨帆朝着聂五岳点了点头,什么也没说。
而这时又是一个花圈送了进来,不过这花圈居然上面的花都是艳色的,不是红啊就是粉的,看上去格外的扎眼。
没一会一个人走了进来,众人一看正是聂武夷,而聂武夷身前还推着一个轮椅,轮椅上坐着一个人,居然是聂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