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以及他身边的人了解太多了,他不敢拿这么多人的命来和自己赌。
但是这一刻,“张寒懿”似乎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聂天,聂天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,明显是动了杀心了。
不过等“张寒懿”伸出手搭在聂天的肩膀上想要反抗的时候,聂天突然松开了手,朝着气喘吁吁的“张寒懿”道,“现在知道死字怎么写了么?”
“张寒懿”这时瘫坐在车头上,摸着自己的脖子,不住地喘着粗气,良久后喘过起来,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聂天。
他果然没有看错,聂天不敢杀他,自己手里已经完全捏着他的命门了,这么多条人命,聂天怂了。
不过“张寒懿”刚抬头,就见聂天掏出了一把枪,死死地抵在了“张寒懿”的脑袋上,嘴上冷哼一声道,“你也应该知道洪庆生是怎么死的吧?”
虽然聂天手里有枪,“张寒懿”还是坚信聂天只是吓唬自己,他不过是被自己刚才恐吓了一下,所以必须要吓唬一下自己,找一点自信回来。
“张寒懿”这时伸手握住了聂天手上的枪,抵住自己的脑壳,还挑衅聂天道,“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,来,就朝着这开枪,和洪庆生的位置一样!”
聂天冷笑一声,这货真把自己当耸蛋了,但他还是收回了枪,就在“张寒懿”嘴角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之时,他立刻拔枪对着他的胯下就是一枪。
这把枪还是当时抢的洪庆生的,上面装有消声器,“piu”地一声响,“张寒懿”的脸色都紫了,聂天的枪法他是知道的,未免也太准了,差了分毫,就打中了自己的命根子。
“张寒懿”都被吓除了一声冷汗,摸了摸自己的裤裆,再一抬头的时候,聂天的枪托就一下子对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。
等“张寒懿”再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大的泥坑里,手脚已经被绑住了,而头顶上正有一个挖掘机的怪手悬在半空。
耳边还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,“天哥,何必这么麻烦,对着他脑袋开一枪,一了百了!”
聂天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,“这小子居然想从我身边人下手,绝对留不得,但是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,要是他老子,那个狗屁大老板知道他死我手里了,的确会有些麻烦!”
开始说话那人不禁笑了笑道,“所以就把他弄到这来,浇上混凝土,等过一夜,明天直接拖到淮江,往江底一沉,说不定几百年后有人捞上来还以为是怎么古代遗迹呢!嘿嘿!”
聂天也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