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聂天已经拦下了出租车回家去了,他本来不想帮那些没用的警方,可惜最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。
聂天坐在出租车内看着车窗外,这八年来,淮江大力发展城建,好多地方变得他都认不出了。
他家在淮江的城乡结合部,多少年过去了,路上依然还和当年一样,到处都是垃圾,太阳下蝇虫乱飞,发出阵阵恶臭。
聂天很快走到了自己家大门口,那是一套两间的平房,外带一个不大的院子,墙面满是青苔,上还写着一个“拆”字。
那锈迹斑斑的焊接钢管大铁门上,用透明胶布贴着一张红双喜,看上去应该没贴多久。
院子角落,当年自己的那辆自行车,静静地倒在一侧,窗户前的沙袋也还挂在那里,爬满了蛛蛛网。
此时的厨房里时不时的传来油炸水开的声音,又夹杂着锅铲炒菜的动静,一阵阵热气从窗口冒出。
“哥!”聂天推开铁门走到院子里,大声道,“大哥,我回来了!”
听到聂天的叫声,厨房里走出来个女人,看到聂天不禁一愣道,“你找哪个?”
聂天看这眼前的女人,看上去二十四五岁,扎着一个大马尾辫子,一身朴实的衣衫外面系着满是油垢的围裙。
虽便如此,她还依然保持在她年纪该有的倩瘦苗条身形,生活的风霜也没有遮盖她清丽脱俗的样貌。
不过她眼睛虽然很大,却没有什么神,不太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,眼睛里就像塞满了故事一般。
“我是聂天!”聂天朝眼前的女人道,“我哥呢?”
“原来是小天啊!”女人一听这话,连忙将潮湿的细长玉手,在围裙上擦拭了几下,“大苍经常提起你!我是你哥的爱人元秀英!”
“哎!嫂子!”聂天朝着眼前的元秀英一点头,笑道,“我哥呢?还没下班么?”
聂天从铁门上的双喜,就猜到了这元秀英应该就是他嫂子,毕竟八年过去了,大哥肯定结婚了。
不过大哥比自己大10岁,而这元秀英看上去和自己年纪相仿,大哥有点老牛吃嫩草啊。
“大苍他……”元秀英支吾半天,眼眶泛红,最终一叹,“他住院了!”
“住院?”聂天心下一凛,立刻道,“我哥怎么了?”
元秀英这才呜呜咽咽的说,“大苍不是在极速集团开车么,前天傍晚我去给他送饭,遇到几个混混对我动手动脚的,大苍上去和他们理论几句就被打了,那些家伙下手没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