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付鸣岸破涕为笑,自重生后一直黯然阴沉的心情仿佛有一道光冲破屏障进来,而变得美好起来。
门外,有一个男人看了看手里的文件,暗暗给自己鼓劲,该他出场了。
付鸣岸和裴洵两人正煽情地表现社会主义兄弟情中。
“裴总,查到了!”而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,“二十多年前,付老爷子的确给你和夫人还有裴先生做过亲子鉴定,您并非裴先生和夫人的儿子。”
裴洵的助理进来的时候,正好对上泪眼朦胧的付鸣岸的视线。
助理:???
这是发生了……什么?
助理看向裴洵,后者装死似的闭上眼,同时感受到握着自己的那双手有些松弛。付鸣岸放开裴洵,起身,步子迟缓且沉重地朝助理走去,眼底掠过几分冰冷与深沉:“你刚刚说什么,再重复一遍。”
在助理眼中这家伙就是个小屁孩,但他竟然会因为被他盯着,而瑟瑟发抖,真是太没志气了。
且,还有一个装死的老板。
助理表示很心累了。
付鸣岸的声音沉怒不已,“说!”
“裴总是,是您双亲收养的孤儿,您、您和裴总并非亲兄弟……”助理颤颤巍巍的,总算是把话说明白了。
看到付鸣岸扫射过来的视线,助理赶忙把文件上交,然后脚底抹油跑了:“裴总,我去找医生,看您这边还需要什么。”
话这么说,就只是一个逃跑的借口罢了。
付鸣岸双手慌乱地将鉴定翻到最后一页,心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失,一下子将他全身的力气抽空。
“怎么会……这样……”
付鸣岸突然有些无助。
他和裴洵如果失去了这层兄弟关系,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能留在他身边。他从出生开始就和裴洵生活在一起,兄弟之间的关系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亲。
除了前世那件事,他没有一次对裴洵产生过哪怕一丁点的恨意。
他依赖这个哥哥。
哪怕以后各自结婚了,他都希望能和哥哥住在一起。
可如今……
这维持了二十年的感情都是假的,要他如何接受?
身后男人起身的动静,付鸣岸并没有注意到。裴洵顺着床的边缘慢慢朝付鸣岸走去,在他毫无防备之下,从背后伸出手轻轻环住付鸣岸的双肩,揽入怀里。
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真相,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