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跪着一名干瘦老汉:“草民张老六,乃是里丰村人氏,今状告太康大户魏杭,逼良为娼!”
“什么!?”县令闻言,吓了一跳,精神都好了不少,身子稍稍前探:“你是说,要状告魏杭逼良为娼?”
“是。”
“空口白牙,有何凭证?”县令又问。
张老六道:“草民家有一女,年方十六,本是待嫁之年,都要说好夫家了,可却被魏杭所逼,将小女卖至青楼。”
县令心中一惊,面上冷声问道:“他如何能逼你卖了女儿?”
“不是草民卖的,不是草民卖的,草民心疼小女还来不及,如何肯卖了女儿!”张老六颤声说道:“是魏杭逼的!是他强行逼迫的!”
“一派胡言!”县令斥道:“照你所说,岂不是强抢民女!”
“这,草民句句实言,老爷明鉴啊!”张老六开始连连磕头。
大秦律法,强抢民女可是重罪,逼良为娼同样如此。
太康县令看了磕头的张老六一眼,接着又扫了眼外面围观的百姓,心思百转。
稍顿后,扬声喝道:“传魏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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