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社会,真的非常现实,现实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宴琳前后对我态度的反差,让我充分的看清了社会的现实。
我狠狠的哭了一场,哭的酣畅淋漓,哭的撕心裂肺,也哭的丢尽了人。
而凌姐对于我的情绪,没有任何安抚,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,可能在她看,我就是个孩子受委屈了,哭一场就完事了,但是其实他不知道,这场眼泪是对我自己的送别。
哭完之后,我就把我那块摔停了的玫瑰金手表戴在我手腕上。
九点十二分,我的爱死了。
看到我冷静下来了。
凌姐跟我说:“不满意就打他一顿。”
我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我说:“算了。”
凌姐跟我说:“男人不能说算了,男人得争,得傲,得霸道,你算了?你算了,就被别人争去了,你算了,别人犯的错,你就得担着,你算了,你他妈就得像条狗一样,夹着尾巴过日子,你想过那样的生活吗?”
凌姐看上去只是有三十出头,但是她说的话,总像是看透人间本质的老人一样,每句话都充满了教训的味道。
我摇了摇头,我说:“受教。”
凌姐斜着眼看着我,说:“文绉绉的,社会人,不说这种屁话,蓝海,你们家的啊?”
我说:“嗯。”
凌姐摇了摇头,我看着她失望的表情,我心里有一种特别难过的感觉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失望。
她说:“原来,你爸就是蓝海的老板啊,你爸名声我听过,不过你真的不孝顺,知道昨天我为什么帮你吗?我看你孝顺,我看你拿着命去博,我看你拼尽一切的要把你爸弄回来,我感动,但是今天,你让我太失望了。”
凌姐眼神里的失望,让我诚惶诚恐,我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失望。
凌姐戳着我胸口,一字一句地吼道:“你爸林家栋在瑞城风风光光,多少人都得给他一个面子,蓝海是他的招牌,现在你爸的门面都被人抢走了,你居然一点想要夺回来的想法都没有,我看不起你。”
凌姐的吼声,让我充分感受到这个女人内心庞大的力量,她会让人恐惧,她比我二叔还要让我觉得敬畏。
我说:“我没钱夺回来,这是个现实问题。”
凌姐特别好笑的问我:“你是残废吗?你没手还是没脚?还是你智力不全?你有手有脚,脑子也正常,你缺的是什么?你缺的是心,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你都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