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北道:“在弟子未进天玄门时,就已经知道,可能会面临诸多麻烦,然而弟子还是进了天玄门,所为的,并非是想向人证明,弟子有足够的本事,可以应对一切,弟子的初心,只是想,将父亲曾经留下的遗憾,给弥补回来。”
韦一山双瞳微微一紧,问道:“你父洛天南,在天玄门中,留下了什么遗憾?”
洛北道:“我父亲应该是很想为天玄门效力,想为天玄门,贡献他的一份力,可最终,被逐出了天玄门!”
“这是你父亲的遗憾,你要为你父亲讨回一个公道?”韦一山追问道。
洛北一笑,再道:“天玄门中,有父亲想要守护的人,父亲曾经给不了一个永远照顾的承诺,希望我,能够尽一孝心!”
洛北看向韦一山,道:“师叔,这是弟子来到天玄门的初心,对于当年所生的事情,弟子承认,很想知道,弟子想知道父亲在天玄门中的过往,这一点,应当不为过吧?”
韦一山道:“有些事情,终究不是好的回忆....”
洛北道:“都说父债子偿,我父亲犯的错,有我这个儿子来承担,同样,若我父亲没错,弟子为何不能讨回一个公道?更何况,弟子什么都还没做,便已经有人如此的迫不及待,请问师叔,你们,到底在怕什么?”
“怕我洛北有朝一日成长起来,会因为父亲的旧事,在这天玄门中大开杀戒,还是,处心积虑的这些人,想从我洛北身上得到什么?”
韦一山再度沉默下来,当年生了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,而今,想从洛北身上得到什么,他同样很清楚,这些话,岂能开门见山的说?
洛北无声轻笑:“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在对付我,这是诚心,要将弟子给逼到对立面上,师叔,倘若易地而处,你愿引颈待戮,还是奋起一搏?”
韦一山苦笑不断,他知道,他又一次的,被洛北给说动了。
任何人在这样的情况下,但凡不是无能之辈,皆不会束手就擒,韦一山当然知道,造成今天的局面,与洛北无关,是他们在苦苦相逼。
或许已经知道,曾经的策略不对,所以才给予了洛北如此之大的自由,然而,这真的是求和的信号?未必!
也不绝不可能!
沉默良久,韦一山正容的道:“洛北,希望你能答应本座一个请求。”
说请求,并非要求,足见韦一山的态度。
洛北道:“在弟子答应师叔的请求之前,师叔先答应弟子一个请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