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只以为,这黄符是静尘留给她的,可是今日听南宫影鄞一说,她才发现,给她黄符的,明明另有其人。
这人究竟是谁?
她,
是谁?
可是没人告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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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贺琛在病房里休息了一周,他才缓过来。经过一场与病魔的斗争后,如今坐在病床上发呆的男人,似乎更加沉稳。
苏晚成端着汤走进病房时,傅贺琛就柔柔的看着她。苏晚成笑:“怎么了?怕看不见我啊?”
“是啊。想跟老婆每天都腻在一起。”
“哇塞,傅贺琛,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肉麻了。”
傅贺琛笑:“嗯,想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,都送给老婆。”
苏晚成笑的更欢了:“贺琛,你真没事了吗?怎么跟转性似的。”
“没有,只是更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。”
“那快抱着我。”苏晚成说。
“老婆,我还欠你一个婚礼。”傅贺琛说:“等我痊愈了,一定补偿给你。”
苏晚成摆摆手:“没事啦,证都领了。”
“不,这不一样。”傅贺琛坚持己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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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。
帝京最大的一所草坪花园。
此刻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礼花在空中飞扬,音乐响起。
小九和馒头提着婚纱入场,苏晚成与傅贺琛同台,一场属于他们的婚礼,虽然迟来了,却还是有了结尾。
主持人问傅贺琛,紧张吗?
他说:“不紧张”
苏晚成望着他,这男人结婚都不紧张啊?
真是的,没意思昂,她还想看看他紧张的模样呢。
“啊?不紧张啊?”那主持人笑着说:“看来我们的新郎是个生活阅历十分厚重的人,那我可要问问我们新郎了,那你有最紧张的时刻吗?”
苏晚成瞄了一眼主持人。
她想说,这男人连结婚这么重要的大事都不觉得紧张,你觉得他还会紧张吗?
可是傅贺琛却盯着她那满脸嘲讽的脸,沉声道:“有。”
“啊?竟有!”主持人问:“那新郎可以说说,是什么时候,什么事吗?”
话音刚落。
傅贺琛却突然弯腰下来,他本来就比较高大,笼罩着娇小的苏晚成,傅贺琛趴在苏晚成的耳边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