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你朋友的妈还在警察局求情,说你朋友割腕自杀,才从美国回来,精神似乎有些问题,哎,不是我说,你还是去看看她万一那大佬不原谅她,很有可能判个几十年也很有可能。
你口中的大佬是谁?
这个是机密,我不能说,不妨你问问你朋友。
玻璃泛着冰冷的幽光,到处都是灰色的背景,一股压抑之情压在胸口,喘不过气,苏晚成和苏千夏相识而对,千夏的性子她了解,自己怎么忘了,她是一个要寻死的人,她既然死不了也要杀了让她恨之入骨的人。
那个大佬,一定是千夏恨之入骨的人,一定是。
苏千夏看着为她担心,满脸焦灼的苏晚成,不由风轻云淡一笑:“五月,你来看我了。”
“千夏...”你为什么那么傻,苏晚成想说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,为什么要这样可话到嘴边,又说不开,千夏看着苏晚成哽咽的难受:“你别难过,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”
“?”
“一切都不重要了,晚成,你别伤心,接下来我要说的话,你一定要记清楚。”
“第一,要是那件事被察觉,两年前所有的事情,都是我的主意,都是我做的。与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第二,今晚回家去找我的字典,有你想知道的。”
“好了,晚成,该为你做的,我都做好了,其余的,全靠你自己了。”
“千夏,你在说什么!”怎么一句也听不懂,她甚至觉得此刻和她说话的女人,像是早就料到一般,像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谋划。
苏千夏摇摇头,挥手示意狱警带她离开,苏晚成想去抓住她,可是她穿着灰色的衣服,越走越远,最后抓不住。
周围是苏母痛不欲生的哭声,她依旧在哀求警察们,放千夏一条生路,苏晚成也想去求,可耳边依旧想起千夏说的那几句话,她想问为什么,为什么要去杀一个根本杀不死,还会被反咬一口的人,为什么要要这个节骨眼,去坐牢。
难到她忘了,这两年他们在皇冠为什么要苟且偷生的活着,为的不就是守住那个秘密吗?
——
擦掉眼泪和懦弱,继续前行。千夏的抽屉柜里放满了东西,她在最底层找到了她口中说的字典。
里面是一封信,看字迹,应该是刚写不久。
连称呼都没有。
【嗨,宝贝,以一封信的格式和你聊天,很意外吧。那晚你给我打完越洋电话后,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