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摆手道:“里面开了空调,热着了。我去楼下喝点水。”
苏晚成下楼去找水,傅贺琛也跟了上来。
倒了一杯清水,苏晚成靠在台子旁,看傅贺琛泡咖啡,她奇怪道:“咖啡不是提神的么,你喝了,晚上会睡不着的。”
傅贺琛:“晚上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。”
苏晚成搬弄着手指,熟悉她的人都知道,她一般难以启齿时,都会这么纠结,过了好一会,她假装喝了一口水,问道:“傅总,你和殷小姐什么关系啊?”又怕对方起疑:“我就随便问问,你别放心上。”
傅贺琛挑眉,倒是没有她那般忸怩:“我继母和她母亲是亲姐妹。我算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。”
“哦,怪不得她也姓殷,原来如此。”
“恩。”傅贺琛说:“早点休息。”
他喝完咖啡,就上楼去了,苏晚成回到房间,盖着被子,却久久没能睡着,她一直在问自己,为什么要问他,他们的关系。
她自己在紧张什么?
—
星光大厦。
苏晚成正忙着新项目,这时前台打来内线电话,说有人找她。苏晚成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朋友,正准备拒绝,前台说,人是皇冠的。
一听到皇冠,苏晚成心里咯噔一跳,她无意识的看了一眼林沉修,发现他正忙着手头的事。
自从林沉修上次问了她那孕妇是不是她后,只要一提皇冠,她内心就惶恐的很。
来找苏晚成的人竟然是皇冠清洁工,文姐。
文姐一见苏晚成就泣不成声,苏晚成见周围眼多口杂,将她带到负一楼的奶茶店里,两人点了包间。
“文姐,你这是怎么了,哭什么?”
“晚成,你说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?”文姐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,可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老一些,特别是两鬓都生了白发,一看就是平日里操心惯了。
“你怎么说这话,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那日你打电话问我苏千夏的事,可还记得?”文姐咬着唇,干裂的皴了口:“我不知道和你谈话是被歹人听了去,还是怎么,前几日,有一群年轻小伙子来闹事,又是砸桌又是摔碗的,这本来与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可经理却说是我得罪了人,别人这是来给他下马威的,经理就把我辞退了。”
“辞退了?”苏晚成深吸一口,这事因她而起:“那文姐,没工作了,你去别的地方找找?不能只在皇冠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