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成将外套搭在被子上,她立刻套着外套去开门。
门口站着一位面生的小姑娘,穿着也似乎不像是庙里的。
她手里拿着木质檀香盒,双手恭敬的递给苏晚成。
“苏小姐,这阿系苗很珍贵,我这里也只有一根。”
苏晚成接过,打开,里面的植物,有花无叶,花头硕大,呈金黄色,她小心翼翼的取出来,在鼻子上闻了闻,什么味道也闻不出。
她低头闻花,正要感谢门口的女孩子,却见两个男人蹲在门框下面,两人一跃而起,其中一人单手霹雳而来。
苏晚成来不及惊呼,只感觉后颈传来剧烈的疼痛,那人操作非常专业刚好打中她的颈动脉和喉管间,她只觉得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门口的姑娘立刻道:“把人立刻丢了,对了,把阿系苗也扔她身上,就散布她半夜出去寻药,其余的不要多说。”
那两人背着苏晚成,迅速离开这里。
那姑娘还不离开,立刻闪进苏晚成屋里,把煤油灯吹掉,她才关门离开。
——
外面北风呼啸,正是暴风雪最强烈的时候,天空好像巨狮咆哮,天际开了一条大口,那雪卷着旋儿驰骋天地,风猛烈的吹开窗户,把木质窗吹的噼里啪啦作响。
傅贺琛醒来,才记起忘记栓窗。
外面黑黢黢的,他下床,脚好像踩到一个硬硬的小东西,他捡了起来。
油灯点燃,他干净整齐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小东西,竟然是一颗小耳环。
这耳环是银白色的,外圈是个圆,本来没有什么特别,但是中间镶嵌了一颗墨蓝色小钻,轻轻摇一摇,那小钻还能跳动。
看起来小巧别致。
显然这东西不是他的。
应该是苏晚成的。
看着手中的耳环,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三年前五月留给他的粉红色耳环,那耳环也是圆的。
他心中微微一动。
——
黑夜中一抹高大的影子,在冷风中大步向走廊的尽头走去。
傅贺琛觉得自己有些好笑,自己竟然会亲自还耳钉。
还是在午夜时分。
他忽然站定,目光落在黑暗的房间。
她不是怕黑吗?
怎么会关了灯?
难道是风吹灭了?
他走进,却发现门窗严严实实关的好好的。
难道刚刚她所谓的怕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