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吗?”
“夏医生想请你吃个饭。”
夏医生是神经内科的,离过婚,没有孩子,各方面条件都还不错,他追求林东山有好一阵子了,但林东山像块木头,没给什么反应,夏医生也是个闷不吭声的,这事儿医院也就几个人知道。
林东山不答,护士长就明白她的意思了:“要是没那个意思,去跟他说清楚也好。”
“嗯。”
房东萧女士出差回来了,去帮忙接了谷雨,林东山下了班,直接去赴了夏医生的约。
他们约在就一家高档的西餐厅。
“来了。”
夏医生很绅士,见她过来,立马起身帮忙拉开椅子。
林东山坐下:“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了。”
夏医生三十出头,戴一副眼镜,长相虽不算出众,但气质斯文:“没有,是我早到了。”
他唤来服务员,让女士点菜。
西餐厅外面不远的路口停了一辆车,车上的人抿着唇,一言不发地看着餐厅门口,眼神有点淡薄,微微透着凉。
他拨了个电话。
“苏先生。”
苏梨华吩咐:“帮我查个人。”
“您说。”
路边的夜灯陆陆续续亮起来,这雪酝酿多时,开始飘了。
陈香台睡了一个下午,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她睁开眼,懵懵地看一会儿天花板,然后爬起来,发现床边还趴了个人。
“陆星澜先生。”
“陆星澜先生。”
她叫了两句,陆星澜就醒了,他趴着睡的,脸上压出了一道印子,房间里开着暖气,他把外套脱了,穿了一件料子看起来很软的毛衣,刚刚睡醒,声音有点哑,有点奶气。
“醒了?”他打了哈欠。
陈香台还有点懵:“这是哪里啊?”
“我家。”
不是陆家,是他自己的住处。
陈香台忍不住打量房间,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,就墙上有一幅她看不懂的画,还有就是床特别大,特别硬,但被子特别暖,特别软。
陆星澜去倒了一杯温水给她。
“谢谢。”
她确实很渴,全部喝完了。
“还要吗?”
“要。”
陆星澜又去倒了一杯,这杯陈香台没喝完,他很自然地接过杯子,把她剩的水喝掉了。
陈香台看看杯子,看看他的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