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不要发以前的卡号了。”她把林东山的卡号发过去,“发到这张卡里。”
人在江湖飘啊飘:“我明天去系统里帮你改。”
柳飘飘知道陈香台有个无底洞的妈。
人在江湖飘啊飘:“你卡被你妈拿去了?”
东厂陈香香:“嗯。”
人在江湖飘啊飘:“是亲生的吗?这么对你?”
东厂陈香香:“我也很怀疑。”
柳飘飘:……
陈香台叹了会儿气,把陆先生的备注又改回了“陆先生”。
两天后,陆星澜那边的维修清单出来了,要换后备箱盖板,还要补漆,总共费用二十八万。
陈德宝见完陆星澜的律师,就给谭女士打了电话。
那天是二十五号,周末,又刚好是陈香台发工资的日子,她睡到了十点,给陆星澜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。”
陆星澜声音有点沙哑,好像是刚醒。
陈香台趴在床上吃红薯干:“是我呀,陆先生。”
手机那头有水声。
陆星澜:“嗯。”
“你今天有空吗?”陈香台问。
他说:“不是很忙。”
“我发工资了,想请你吃过桥米线。”陈香台晃着腿,心情很好的样子,“你不想吃过桥米线,我们也可以吃冒菜,吃火锅。”只要是一个锅的都可以。
陆星澜声音还是很哑:“你在哪?”
“我在家。”
“我去接你。”
“好~”小姑娘嗓音很甜,像橘子水,“你感冒了吗?声音有点怪怪的。”
“没有。”
陆星澜挂了电话,抬头看一眼浴室里的镜子,眼睛泛潮,两颊通红……他深呼了一口气,接了一捧冷水,浇在脸上。
“陆先生。”
“陆先生。”
“陆先生。”
“……”
耳边还有梦里的声音,女孩子娇娇俏俏地让他慢点……
陆星澜关了水龙头,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再说陈香台那边,她打完电话就去翻箱倒柜地找衣服了,纠结了好久,选了两件,抱着去了林东山的房间。
“东山,我穿哪一件好看?”
林东山说:“红色。”
陈香台又噔噔噔地跑回自己房间了。
她听了林东山的,穿了那件红色的小斗篷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