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能治好。”他握着她的手坐下,“到了我这儿,怕也好,慌也好,有什么都跟我说,好不好?”
周徐纺红着眼眶点头:“好。”
江织也安慰不了,就摸摸她的头,说一些他自个儿以前从来都不信的话:“徐纺,你不是信因果报应吗?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你做过那么多好事,前几天还救了那么多的人,你和舅舅都会有善报。”
因果报应这个东西,有时候,还是要信的,作恶的时候要信,行善的时候也要信。
普尔曼。
咣的一声,门被踹开了。
屋里面只有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妪,说当地的语言:“什么人?!”
一伙人闯了进来,他们各个人高马大,只有为首的男人是黄种人,用英文问:“住这里面的女人呢?”
老妪被吓得不轻,抱头蹲在地上:“她上午就搬走了。”
“去哪了?”
“不、不知道。”
男人掏出一把枪,指她脑袋上:“人去哪了?”
老妪抬头,见男人脸上有刀疤,很是凶神恶煞,她只看了一眼,立马低头:“真真真不知道。”
男人朝身后使了个眼色,弟兄们会意,在屋里到处翻找。
“老大!”
“在床底下找到了手机。”
是江扶汐的手机。
手机在这儿,可人跑了。
男人走到一旁,拨了个电话:“陆二少爷,我们被耍了。”
次日上午。
江织接到了江扶汐的电话,是陌生的号码,归属地还是普尔曼的红木风。
“猫捉老鼠的游戏好玩吗?”她问。
江织舔了舔牙,气着了。
江扶汐心情极好,语气轻快:“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是我,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要从世瑜那儿下手呢。”
所以她把假地址告诉了秦世瑜,还接了秦世瑜通风报信的电话。
不过,当时她就把手机留下,人走了。
“我喜欢这种你追我躲的方式,让你睡不好,让你心心念念,让你一直记着我。”确切地说,是享受。
江扶汐享受这种被他追逐的感觉。
江织磨了磨后槽牙:“你他妈的别让我找到你。”
这个变态真本事,他长这么大,还没第二个人能让他这么咬牙切齿,这么恨不得撕了她。
江扶汐掩嘴轻笑:“千万不要放弃,我会再给你提示,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