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应该是个废弃医院,她被关在二楼,有窗户,没防盗网。大概十多分钟,手腕上的绳子被磨断,她迅速扯掉眼睛上的布,撕了胶带。
门口,两人结束了一把,又开局了。
唐想把脚上的绳子解开,扶着墙站起来,她腿是麻的,缓了一下,轻手轻脚地摸到窗前,推开窗户,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。
她懂一点跆拳道,二楼的高度对她来说不算很高,但她一天没进食了,手脚没有力气,落地的时候脚踝崴了一下。
出去的正门就在前面,她一瘸一拐走过去,拉开大门——
“想跑?”
男人叫华哥,是这伙人的老大。
他一把拽住唐想的头发,把她拖了回去。
斗地主的两个人见老大回来,立马扔了牌站起来。
“你们是怎么看人的?”华哥把人扔到地上,大发脾气,“两个大男人都看不住一个女的,你们是死人吗!”
阿辉辩解:“老大,我们——”
华哥一脚踹过去:“还不快把人绑起来。”
“是,华哥。”
阿辉把唐想拽进了病房,用力摔上门,他一进来脸色就变了:“你还敢跑?”他把人推到地上,撸起袖子,目光从唐想的脸上慢慢移到胸部,“看来得教训教训你。”
前天晚上躲在江孝林家阳台的人,就是他。
唐想坐在地上,不停地往后退:“你动我试试。”她的手在发抖,脚踝疼得没什么知觉了,她握紧手,往墙角缩,“你碰我一根手指,就一定会有人废你一只手。”
“吓唬我啊?”
他踹了一脚废弃的铁床,流里流气地笑了一声,往墙角走,边走边扯领口的扣子。
这女人,衣服里的皮肤娇嫩得很。
唐想摸到地上的绳子,扔过去:“别过来!”
咣的一声!
门被踢开了,阿辉猛地回头。
门口站了个相貌出色的男人,身后带了十几个人,华哥和东子都被人扣着手摁在了墙上。
江孝林。
他来了,唐想松开手,掌心全是汗。
“没吓唬你。”他走进来,从地上捡了一根铁棍,“哪只手碰过她?”
阿辉反应过来是谁了,刚起的色心咯噔了一下,慌了:“林、林少。”
江孝林的眼睛从看到唐想那刻起,就发红了,压抑了一天的怒气全部迸出来了:“我问你哪只手,不说就两只手一起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