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”他的肝都在颤抖,“十十十万我不要——”
乔南楚耐心不是很好,没听完,拎着石头走过去:“记好了,我是乔家的老四,乔南楚。”他蹲下,隔着橡胶手套拍了拍那颗光溜溜的脑袋,他长相风流,一笑,就很坏,道,“要报复,来找我。”
说完,一石头砸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这个世界太糟了,有时候,也需要以暴制暴、以恶治恶。
下午,江织只有一场戏,也是《无野》的最后一场戏,拍完就杀青,就这最后一场戏,周徐纺还打了个酱油。
一堆民国大佬们在畅谈下一个改革计划,周徐纺作为没有正面镜头的群演,去给大佬们倒了一杯茶。
赵副导也是心累,这个戏算是三男主大戏,女性角色的戏份都不多,作为女主的余然也没几场戏,作为群演的周徐纺,几乎天天要来打酱油。
杀青后,制片请下午茶,江织以身体不适推了,顺带把群演周徐纺拐去了休息室,用两个甜筒拐的。
“晚上有杀青宴,你陪我去?”
周徐纺舔着草莓味的甜筒,怀里还抱着江织的棉花糖盒子,她发现了一种新吃法,用棉花糖蘸着甜筒吃,味道简直棒极了,她吃得很满足,眼睛惬意地半眯着:“都是剧组的人,我去不合适。”
别人家女朋友,走哪跟哪,他家这个,太不黏人。
“怎么不合适?你也是剧组的人。”他说得正儿八经,“你是剧组杰出的群演代表。”
杰出的群演代表周徐纺舔了一口甜筒,拒绝了剧组导演的相邀:“我不去了,有工作。”
又有任务?
江织立马问:“几点,在哪?”
“九点,景明路。”周徐纺简单概括了一下任务内容,“送一个包裹。”
想叫她不要去,又觉得会显得他无理取闹不识大体,江织便问:“不能带我去?我不会妨碍你。”
周徐纺摇头:“你在我会分心。”
江织把她手里的甜筒没收了:“为什么接那么多工作?”
他倒想把她养娇一点,除了陪他,别的都不让干,不过也就想想,他不敢对她用野蛮粗暴的那一套。
周徐纺回答:“赚钱啊。”
这个回答江织不满意:“我有钱。”
她知道他有钱啊:“你的钱要拿去搞事业,我的钱就用来养你。”她拿着颗糖,扶着江织的手去蘸他手里的甜筒,边吃着边认真地解释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