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手啊。”
周弟妹:“您谬赞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扑面而来的老干部气息。
看着十八的小姑娘,说话一板一眼,刻板得像搞学术的老人家。
薛宝怡觉得飞镖没意思了:“桌球呢?打过吗?”
包间里什么娱乐都有,但来浮生居寻乐子的多数是公子哥,女孩子能玩的倒不多。
粉粉嫩嫩的周徐纺摇头,说没玩过桌球。
这该死的炫技欲又起来了,薛宝怡拿了根球杆,用巧粉打磨了几下,活动活动筋骨:“我先给你示范一下。”
他打了个花里胡哨的球,但好在进了。
示范完,他又大致讲了一下基本规则,就把球杆给了周徐纺。
周徐纺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,有样学样,也用了巧粉,也活动了手腕,也打了个花里胡哨的球,也进了洞。
薛宝怡再一次惊呆。
“你真第一次玩?”小爷不太信。
粉嫩的周徐纺脸上是老实的表情:“嗯。”
江织上哪骗来的十佳小能人啊。
薛宝怡觉得这是个干大事的姑娘:“弟妹摆摊贴膜之前是做什么的?”
周徐纺想了想,哦,记起来了:“卖烤串的。”
“……”
薛宝怡有种双商都被摩擦了感觉。
不行,显得他弱爆了。
他决定带小弟妹玩他最擅长的,也好让小弟妹见识一下宝哥哥的能耐:“我们玩牌吧。”
“好。”
五分钟后……
薛宝怡抓了一把头发,怀疑人生了:“弟妹,你卖烤串之前是做什么的?”
周徐纺思考一下,哦:“在工地上搬砖。”
薛宝怡:“……”
打了三把牌,除了第一把教规则,后面两把粉嫩的小弟妹连他手上的牌都背出来,薛宝怡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。
“我们还是吃蚕豆吧。”
终于可以不用假装很感兴趣了,周徐纺爽快地点头:“好啊!”
然后,包间里的两人,各自吃各自的蚕豆。
包间外面。
两人靠墙,站在廊道,中间隔了一幅水墨壁画,浮生居附庸风雅,那画绘得有几分风骨。
薛冰雪说:“我下午的飞机。”
江织嗯了一声。
“要是假装偶遇,维尔会信吗?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