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冰雪给他顺气。
薛宝怡哼了声,留了个白眼,跟着江织走了。
左拐,进了长游廊。
薛宝怡才问江织:“你以前是不是和骆家结过什么怨,不然怎么那么讨厌姓骆的?”反正,在他的记忆里,江织就没给过骆家人好脸色。
“你话太多了。”江织走快了些,“别跟着我,我自己回去。”
说完,撂下薛家叔侄二人自己走了。
阿晚抱着鸡跟在后面。
薛宝怡挠头:“怎么还生气了呢?”
薛冰雪头发软,修剪得短,灯光打下来,发间的影子细细碎碎的,看上去很温顺无害:“你忘掉了?”
“啊?”
薛宝怡懵逼脸。
薛冰雪瞧瞧四周,没人了,才说:“江织的初恋是骆家的养子。”
这事,薛宝怡也知道一点,他就是不明白了:“人都没了这么多年了,还记着?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啊。再说了,骆家那个养子也没什么好的,话都不会说。”
听说,智力还有问题。
这事也是怪,骆家这辈没生到男丁,领养是没错,可为什么要领养一个又哑又弱智的男孩?
可偏偏,就是那个又哑又弱智的,让江织记了这么多年。
薛冰雪娃娃脸严肃了:“这话你别在江织面前说。”
哪敢说,骆家那个养子,哥儿几个是提都不怎么敢提。
“跟他说什么,我又不是傻。”
薛宝怡不想提这事儿了,感慨:“哎,问世间情为何物啊。”感慨完,拨了个电话,“来浮生居,二爷寂寞了。”
电话那头,女人娇嗔。
薛冰雪被这番骚操作弄得瞠目结舌:“你——”好气啊,他又不会骂人,瞪着薛宝怡半天,挤出四个字,“不知羞耻!”
不知羞耻的薛宝怡一把勾住他叔的脖子:“三叔,大侄子带你去开开窍。”
薛冰雪板着一张娃娃脸,推开那个浪荡子,直接打了个电话:“二哥,管管你儿子,他乱搞男女关系,像什么样子!”
乱搞男女关系的薛宝怡:“……”
这个纯情傻白甜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