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已经是羽林卫指挥使了,连那些王爷们都称赞说是前途大好,也只有你能有这样的福气,连我们都不敢想。”
她当初还动了想把伯府的庶女嫁给齐明睿的心思,现在压根不敢有半点这样的想法,这两位可都是前朝内宫不得了的红人,哪里还敢有半点别的打算。
沈若华听她说,却是微微笑了笑,没有半点扭捏,坦然道:“我配得上这福气,他也配得上。”
胡氏一时语塞,从没有哪个女子这样说话,可她却又不得不承认沈若华说得不错,这桩婚事不仅仅是沈若华的福气,也是齐明睿的福气,她配得上他,他也配得上沈若华,不同于她们所有人那样依靠着娘家的家世求得一门好婚事,他们是真正相当的,没有谁高攀谁,也没有谁委屈了谁,这样的自信也只有沈若华能有。
她笑了笑,又想起一事来,说与沈若华听个笑:“临江伯府二房里总算是和离了,二夫人闹了许久,高二爷也不肯从苏州回来,只好委委屈屈答应和离了,前两日已经收拾了回了宣化去了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啧啧摇头,“只是她那脸上始终是好不了了,怕是想再嫁也难了。”
沈若华轻轻抿嘴笑了笑,临江伯夫人倒是与她说了一回,想请了她去府里给孙氏看诊,巴望着能治好孙氏的脸,好让高宏宣回心转意回京都里来安生过日子,可惜沈若华拒绝了,只说她医术浅薄,对孙氏这样的奇症无能为力,临江伯夫人没了法子,也不敢再闹得罪了沈若华,毕竟现在沈若华已经是临江伯府开罪不起的人了,只得悻悻回去了。听说了孙氏的下场,沈若华全然没有放在心上,从当初她敢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动手开始,沈若华就已经知道她会有这样的下场,害人先害己,这是公道。
胡氏倒是谈兴正浓,她一边自在地捧着茶盏吃着,一边与沈若华说着家长里短:“你的婚事之后就是东平王府与信国公府的婚事了,隔了没几日,前几日我从东平王府门前过,就看见那里挂了大红灯笼,贴满了大喜的窗花门联,好不喜气。”她说着嗤笑一声,“说来东平王妃也是白费心思,当初不是不答应信国公府的婚事,结果太后娘娘下了诏谕,还不是要欢欢喜喜地迎了姚二娘子进门,看那番准备已经是急着要娶了新媳妇进门了吧。”
她突然想起这几天听到消息,忙问沈若华:“听说东平王妃病了,还病得很重,可是真的?”
沈若华挑了挑眉,却是有些惊讶:“是病着。”东平王妃虽然病着,但这消息只有太医院几位太医与沈若华知道,东平王府里管束甚严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