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跟前伺候着。”说着话,耳朵根都绯红了。
梁夫人笑着道:“就是个性子软弱得,教世子与沈娘子见笑了。”
周祈佑摇头笑道:“梁娘子果然秀外慧中。”沈若华在旁分明看见周祈佑的目光几次落在了梁宛如的身上,带着打量之意,她很了解周祈佑的习惯,看来梁家这位娘子让周祈佑上心了,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梁老将军已经半坐在榻上,因为毒性才退,看着脸色还略显苍白,只是依旧是声音厚重有力:“多谢沈娘子了,让我还能捡回条命来
!”他说着摇了摇头,“只是没想到没在战场上马革裹尸,却差点教暗箭上的毒给害得丢了性命!”
梁秉之皱起眉头:“只是不知道为何鞑靼会用苗疆的毒,这件事透着古怪。”
周祈佑一直在旁听着,也开了口:“兴许是鞑靼那些胡奴畏惧老将军的威慑,才会想出这等阴毒的法子,想要暗害老将军。”
梁老将军接过梁宛如送上的汤药,一口吃了干净,摇头道:“鞑靼素来不会使什么毒,都是骑兵和弓箭,怎么会忽然用了毒了,倒是怪事。”
三人议论来议论去也没个头绪,梁夫人见男人们说事,她们插不上嘴,与沈若华笑着道:“娘子若得空多来府里走动走动,宛如这孩子平日随我们在潞安,来了京都也没人说话,若能与娘子多来往可是再好没有的事了。”
沈若华看着梁宛如,笑道:“梁娘子平日里不去与那些娘子们一起赏花游园?”
梁宛如细声细气地道:“京都府里没什么相熟的人,甚少与她们一道出去。”
梁夫人看着自己女儿叹口气:“沈娘子不知道,我生了三个儿子,偏生这个小女儿最是不像我和她爹,性子文弱胆小,也不知道随了谁。先前还想着让明睿陪着她出去走动走动,只是羽林卫当值也是走不动,只好让她一个人在府里了,她倒觉着自在,每日只是看书做女红,连我都觉着憋闷。”
梁夫人性子豪爽,说话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,沈若华倒是觉着与她相处很是自在,笑着道:“待过几日我带梁娘子去京都市坊走一走。”
梁夫人笑着道了谢,见自己女儿笑着低着头也不说话,只得又是一叹作罢。
待梁老将军与梁秉之、周祈佑三人说了会话,沈若华才上前给梁老将军把了脉:“……老将军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,只是终究伤了身子,还要好生养上些时日,才可大好无虞。”
梁秉之感激地道:“这都是托了沈娘子的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