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巧瞧见掉在廊桥边的荷包,还来不及捡,丫头就找过来了。”
傅氏蹙着眉:“这倒是奇了,这荷包为何会被换了药还扔在了廊桥边,沈娘子既然也不曾碰,那会是谁动了手脚呢?”她虽然是一脸疑惑,可旁边的几位夫人却都是更加怀疑地看着沈若华,毕竟她们也都听说这位沈娘子可是通晓医术的,齐老夫人的头风病就是她治好的,在香药里加这样的毒药,说不得就是她做下的。
广平侯府世子夫人陈氏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,她好像对眼前的事没有半点在意和惊讶,只是面色平平静静地坐着,不看那个荷包也不看沈若华。她那模样教一旁的临江伯夫人看见了,拉了拉她的衣袖道:“世子夫人也说句话吧,终究沈娘子是你们侯府出去的,从前与你也算是妯娌,你可曾听说她通晓医术的事?我与府上老夫人也算是投契,常常去府上走动,可都不曾听说过沈娘子会医术呢。”
陈氏被她拉着,不得不低声道:“我也不知。”
临江伯夫人声音顿时拔高了:“连你也不知道,那可真是奇了,方才听说沈娘子一身好医术,却半点不曾露过口风,倒是瞒得紧。”
几位夫人都议论了起来,齐老夫人脸色一沉正要开口,沈若华却是向她轻轻笑着摇了摇头,自己微笑着道:“夫人说的是,只是当初我自己也是身子不济事,好些时日都病得下不了榻,又哪里能给人看诊治病,只能将养着。”
她瞧了眼那个荷包,笑得平和,屈膝与东平王妃道:“王妃恕罪,方才的确是我先瞧见了这个荷包,只是这荷包里的药却不是我放下的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那边信国公夫人硬邦邦地开了口:“那可未必,那个丫头与二娘、四娘她们可都是瞧见了你站在荷包跟前,谁也没瞧见你动没动过这个荷包,谁又敢说你一定不曾碰过呢。”她满腹的怨气都恨不能撒在沈若华身上。
沈若华不急不慌,依旧笑着道:“若是旁的兴许我真的是难以辩解,只是方才太医说这香药里放的是天仙子,可是如此?”她望向那位太医。
太医点头:“不错,是天仙子。”他不过是被请来看了看香药,也不是什么秘药,自然是十分肯定。
“方才这位大人也说了,这药丸里天仙子的分量不算多。”沈若华含笑说了下去,“天仙子毒性大,却也好解,只要用甘草升麻煎汤付下就可以解毒,可是如此?”她又望向太医。
太医倒有几分惊讶地望着沈若华,点头道:“说得不错。”这位小娘子看样子真的知道些医术呢,还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