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华吩咐王福生,却又低声说了几句,王福生一愣,点头应着,转身出去了。
几个壮汉在前堂里坐了好一会,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,没了耐性了,向王福生恶狠狠地道:“你们东家人呢?怎么还不见出来?”
“难不成是医不好就放着不管了?”
王福生一副好脾气的模样,笑着道:“几位爷莫要着急,东家看诊还要些时间,毕竟伤得那么重,大家也都是看见了的,哪里能这么快就治好了
。”
这话倒是说得在理,外边围着看热闹的也看见了方才抬进来的情形,都应和着道:“可不是,那么重的伤就算是要治也得好好看诊把脉,哪里是想治好就能治好的。”
看外边的人都这样说,那几个壮汉只好悻悻然作罢,不耐烦地坐着继续等着。
忽然外边一阵慌乱,看热闹的人群们都骚动起来,有人高声道:“是衙差,衙差来了!”
回春堂里坐着的几个壮汉都愣了,互望了一眼,发现自己这几个人都是一脸惊讶,并不是他们报的官,虽然先前说了要去报官,可这人还没死,报了官也没用,不知道怎么会有官府的衙差来了。
正惊讶着,几位穿着官服的衙差大步进来,高声道:“是谁报了官说这里有人要害人性命的?”
衙差身后走出来回春堂的小药童,他机灵地走到前面来,与王福生道:“大掌柜,我把差爷们请了来了。”
王福生看也不看那边满脸惊讶的壮汉们,走上前来向着几位衙差一拱手:“官爷,是小的让人报了官的,这几位就是要害人性命的人。”他赫然指着那几位壮汉,脸色严肃地没有半点犹豫。
那几位壮汉唬地跳了起来,为首的那一个回过神来时一脸凶狠地道:“你胡言乱语什么,什么害人性命,我们是抬了人来求医的,你们自己医不好死在你药铺里,就该是你们害了人命,怎么能栽赃在我们身上。”
他说的并没有什么错,一旁看热闹的人们都议论纷纷,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是真的。
王福生不紧不慢,脸上带着惯常的微笑:“先前几位说那抬来的人是你们的兄弟,是被马车撞伤的可是如此?”
壮汉一愣,有些心虚地犹豫了一下,才道:“有什么不对?”
王福生摇了摇头:“那个受伤的分明是个乞丐,哪里是你们什么兄弟,他身上也不是马车撞伤的,而是被人毒打受了伤,你们并不是好心要送了他来求医,只怕是有意打伤了他送来的。”
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