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叫人心生好感。
她瞧了眼已经落了帘子的沈若华的马车,蹙了蹙眉,与常嬷嬷道:“既然来了,那就走吧。”一反常态没有流露出往常对沈若华的厌恶,就这样一路相安无事去了信国公府。
信国公府与英国公府相邻甚近,都在仁寿坊里,同样是高头大柱的门脸与匾额,只是信国公府更是富贵些,连门前的一对石狮子都是云石打造的,看着富贵堂皇。只因为信国公虽然不如英国公那般手握大权,却是精通商贾之事,借着与宫中和权贵的关系,经营不少买卖营生,连宫中不少采购之事都是他招揽的,所以虽然不算贵不可言,却的的确确是富得流油。为了大宴宾客,信国公府这一日更是张灯结彩,婢仆如云地出来迎候着诸多宾客们。
见广平侯府的马车来了,丫头们殷勤地迎了上来,请了薛老夫人下了车:“老夫人安好。”
薛老夫人见她们恭敬有礼,可见信国公府还是不曾怠慢自己,虽然施粥的事教她很是难堪,可是现在宫中都有了定论,将那事发落在陈氏头上,她这个婆婆不过是心善糊涂了,也倒没什么过错,又因为有谢贵妃在,这些公侯夫人怎么也不能落了她的脸面,所以没了那日在宫中的冷淡,还是如同从前一般的热情。她微微颔首,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,道:“你家夫人呢,今日还有哪几位夫人过来?”
小丫头甚是伶俐,一边笑眯眯地请薛老夫人随自己进府去,一边道:“英国公老夫人、英国公夫人、安阳伯夫人、浔阳伯老夫人都来了,这会子正在小花厅里坐着打叶子牌呢,方才还说不见老夫人您来,少了个角儿不痛快呢,都念着呢。”
薛老夫人听小丫头说,很是得意地笑了:“她们哪里是念着我,是念着我的银子呢。”从前都是陈氏陪着她出来,抹叶子牌也是陈氏陪着这几位夫人的,如今却都心照不宣地不提她,一团和气得好似从未发生过施粥那桩事一般,一切都那么自然平静。
沈若华这里迎着的却不是信国公府的人,却是福王府的李嬷嬷,见沈若华撩了帘子出来,笑得很是和蔼,上前扶了她:“夫人可算来了,王妃都念了好一会子了,上回在宫里也忘了让夫人去王府坐一坐,这几日庄子上送了好些野味儿过来,惦记着要给夫人送些过去呢。”
沈若华含笑道:“王妃有好的总惦记着我,年前已经赏了那许多东西,哪里吃用得完,实在是不敢再要了。”
李嬷嬷扶着她往信国公府里去,走到没人的地方,低声道:“王妃要婢来与夫人说,今日寿宁长公主也是来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