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她,虽然她才是薛三爷的妻室,可是薛三爷对自己要远远好过对沈氏,沈氏这一辈子也休想能得到这样的温柔!
可是为什么等了这几日了,还不见薛三爷使了人来接她呢?齐娘子咬了咬唇,有些担忧地想着,兴许是他事太多,一时不记得了也是有的,毕竟他可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,年轻有为,哪里能时时记着这些儿女之情。虽然她心里有些不舒坦,却还是抿嘴笑了,一想到这样出众的薛三爷对她那么用心,心里更是欢喜了许多。
到了广平侯府角门边上,她停下步子,整了整身上的衣裙,这可是薛三爷特意让薛兴送了与她的衣料做的,衣料的颜色花样都是时兴的,还是荣昌布庄才到的新样式,她咬了牙花了二两银子,请了裁衣娘子做好了才穿过一回,薛三爷见过直夸好看,不来侯府她都舍不得穿上,只怕又被婶子彭氏瞧见了想法子弄了去。
待她看着一身打扮都妥帖了,这才堆起笑上前与角门边坐着闲磕牙的看门婆子道:“有劳妈妈转告琼碧院兴哥儿一声,就说齐娘子有事寻他。”她终究还是避讳着的,知道自己去见薛文昊名不正言不顺,每一回都是让薛兴带了话进去与薛文昊的,也都是薛兴打发人出来接了她的。
看门的婆子斜了她一眼,咳嗽了一声,吐出口黄痰来:“兴哥儿?什么时候这府里多了个兴哥儿了?!”
齐娘子愣了下,脸上笑容有些僵了,却还是道:“就是府上三爷的长随薛兴,他可在府里?”
看门的婆子冷笑起来:“我道是哪个兴哥儿,原来是薛兴那猴儿,却在我面前拿乔,他也算哥儿!”说着上下扫了一眼齐娘子,“他不在府里,跟着三爷出去了,你也不必在这里等了,快些回去吧,莫要拦着门上。”
齐娘子不料她问也不问自己,就把自己打发走了,先前她每回跟着薛兴进侯府,这些婆子虽然不似见了正经主子那般尽心尽力,也都是笑脸相迎客客气气地,不曾想这回却翻脸装作不认识了,顿时一肚子气恼,咬牙道:“妈妈也不是不认识我,我来府里也有好几回了,又何必这样不通人情呢!”
婆子不听倒罢了,听了更是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:“我认得你是谁?若是正经宾客哪里有从这下人走的角门进进出出的,何况府里的爷和夫人也不曾交代过,我们哪里敢随便让人进出,若是放进去个不怀好心的毛贼,岂不是我的过错!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不耐烦地道,“还是快些走吧,莫要在这里挡着路了,反倒碍手碍脚!”
齐娘子羞恼得几乎要哭出来,眼见着角门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