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怔怔瞧我好半响。 空气好似凝固了,连风声也无。 我以为顾三心正在酝酿狠招,却没想到她竟只抽了抽精致的鼻子,嗔怪道:“呆子,谁怪你呢?还不赶紧给我照相。” 她的声音很轻,就好像来自天外一般,缥缈得不着边际,却惹得我心头直痒,就好像有许多蚂蚁在里面爬啊爬啊爬的。 那夜我睡眠质量出奇得好,八点上床醒来已是日上竿头,苏牧戏称为“睡神”,并且,极为羞耻的是,生平第一次遗了精,梦中的场景极为模煳,梦中女人的面容也极为模煳,只剩下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胴体。 小可爱正式下岗,呆子、笨蛋、蠢蛋,这成为顾三心对我新的称唿。 有句俗话是万事开头难,衍生出来的,还有一句变异了的姐妹语:有些事,一旦开始,便有一生二,有二则生三,一发不可收拾。 对我来说,荷尔蒙强烈分泌的开始,就是“有些事”。 随后的相处中,我的反抗已经越来越多,越来越频繁,而顾三心也从最开始的任君所为,渐渐变成了暴力相向,可每次总是带着幸福笑意的她让我明白,这是这场两个人的战争中有趣游戏,我竟极为罕见的,完全明白了顾三心并没有真的生气。 是的,就算是天才,也有自己的短板。 我从来自视甚高,但我以前并不觉得,因为我有这个资格,进了大学,我以弗洛伊德门徒自居,发誓以后要将洞察人心本性为科研方向,可在同顾三心的接触中,她逐渐让我明白且相信,这真的是我的短板,我以弗洛伊德为基础推测照本宣科观察他人完全是错误的。 我以前很烦顾三心,她的缺点我可以说上三天三夜,而优点毫无,现在发现虽然少,但还是有的,至少能让我自省并明白自己性格上的不足便是极大的优点。 我做人恩怨分明,应该感谢她。 正是明白那远非顾三心的底线,一种未知的荷尔蒙神力驱使着我,支配着我,让我的动作越来越出格,最夸张的一次,是如虎跳峡那般趁反抗之机,从背后抱住了她,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胸,不同的是,上次是隔着衣服,这次是从衣服里面伸进去的。 这次可惹恼了顾三心,我被他打了个鼻青脸肿,足足三天没有理我,那三日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,我向来恩怨分明,做错了事就一定认,死皮赖脸,认真而又严肃地道歉又道歉,她才原谅了我。 福祸相依,我被这次鲁莽地举动折腾得不轻,却也至少知道了顾三心的底线所在,为以后的人生安危奠定了坚实的基础,后来再想,竟常常上课下课,不分时间地点地莫名其妙笑起来,脑中竟浮现花和尚鲁智深的名言:洒家这辈子值了! 当时《午夜凶铃》事件闹得正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