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属珊大帐的亲军总教头,致力于宋辽睦邻修好,每每劝阻辽道宗对大宋动武用兵,玄慈方丈,我所说可有虚假?”
群雄尽皆愕然,殊没料到,萧远山居然还做过这等事。
无锡郊外,丐帮于杏子林聚会,叶锋也曾说过这件事。那次聚会确也轰动天下,但焦点却在萧峰契丹人的身份上,至于他老子是谁,又做过什么事,鲜为人知,也没有人在意。
现场两千余号中原豪杰,知道的,也只丐帮那些人,再就是六十岁以上的。
玄慈轻叹一口气,道:“不假。”
叶锋话锋一转,忽然道:“天下四大恶人,排行第二的是‘无恶不作’叶二娘。昔年,叶二娘自己孩子被偷,她武功大成后,便每日偷一个婴儿玩,到了晚上,便将婴儿杀死。又或者偷了别人的孩儿,再转送给其他人家,偏偏不让那些孩儿的亲生父母知道。我在大理恰巧碰到,顺手便将她杀了。”
群雄听得莫名其妙,他杀天下四大恶人,那是为民除害,在场诸人,无不喝彩叫好,但怪就怪在他的目的,鲜有人懂。
谁也不知叶锋为何突然说这件事。
玄慈双目却闪过一丝苦痛,又掺杂了几分愧疚,长叹一口气,道:“阿弥陀佛,善哉,善哉!”
群雄尚自错愕间,玄慈又已开口道:“叶施主,你神通似仙,世上何等隐秘之事,也瞒你不过。盼你怜悯,告知老衲,那孩子是否还活着?若是活着,他现今又在何处?”
叶锋盯着玄慈,缓缓道:“这三十年来,想必方丈你是既担心那对母子,又对当年雁门关惨案万分歉疚,你既然站了出来,一切便遵从你的选择。”
玄慈第一时间站出来,那便说明他是下定了决心,面对过去的种种罪孽了。
此刻,群雄皆成了丈二的和尚,也有些人隐隐猜到了什么,难以置信地看着玄慈,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。
不论何种,刹那之间,众人目光全都聚焦在叶锋身上。
叶锋道:“那婴儿出生之时,叶二娘便在他后背、屁股上香了九个香疤。你率领中原豪杰在雁门关伏击,萧远山侥幸不死,却恨你入股。当年抢走孩子的,便是萧远山。你们让他与萧峰相认不得,他便也不让你跟自己孩儿相认不得。你们暗地里让玄苦传授萧峰少林功夫,他便也让你孩儿做了和尚,也让他学少林功夫。”
萧远山冷笑一声,道:“这二十四年来,他就生活在你眼皮底下,你却偏偏不知他就是你儿子,嘿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