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哈哈大笑道:“你果真是好小子!为了老道,竟连彩头都不要了。那是极好的,老道爱极了这套棋具,原也不舍得送人的。” 叶锋满脸黑线。 卧槽,谁能告诉哥,这牛鼻子老道还这么无耻吗?!啊……告诉哥啊?! 叶锋苦涩一笑,直接道:“实不相瞒,晚辈也是习武之人,瞧见道长您露了那么一手,就知道长不是一般人。实在心痒难耐,想要讨教几招。这样好不好,晚辈跟道长对弈,赢一局,道长就教晚辈一招。若是晚辈输了,只要道长吩咐,晚辈做得到的,一定做到!” 木桑道人原本还兴高采烈,猛地听到叶锋说这话,一张脸登时沉郁下来,显然是在思虑叶锋所提之事。 叶锋也知道,无论何时,本门武术外传,都是武林大忌。 清楚这一点,他也不愿多转圈子。无论结果如何,都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。 良久,木桑道人摆了摆手,冷淡道:“你走吧,你所提之事,牛鼻子老道不能答应。” 果然! 叶锋撇了撇嘴,苦笑。 罢了罢了,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,原本遇到木桑道人都是极大的幸运,自己又没自带主角光环,也不可能一上来,就被所有人接受,倾囊相授。 叶锋冲木桑道人拱了拱手,也不废话,道:“既如此,晚辈告辞了。” 干脆利落,丝毫不拖泥带水,说罢便已转身,准备离开。 正在这时,一栋马车往这边赶来,那马夫脸色焦虑,一鞭快过一鞭,狠狠扇在马身上。似乎有人追赶。不久之后,马车停在了八角亭前,八个骑着骏马东厂番子将马车围在其中。 那八人全都身着黑色劲装,当先一人,冲着马夫,挥手就是一鞭,马夫脸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,滚落马下。八个东厂番子哈哈大笑。那人还待再打,猛地一声呵斥从车中传出来。 “住手!”话音刚落,一个五十岁左右,下颚生满黑色胡须的男子从车厢之中走了出来。 “黄尊素,你违抗厂公命令,还敢畏罪潜逃?!”领头魁梧男子厉声呵斥道。 黄尊素冷眼扫了八人,道:“尔等忤逆犯上!我黄某倒想问问,这天下究竟是当今圣上的,还是那个没卵蛋的太监的?!黄某还想问,诛杀黄某,到底是圣上的命令,还是他魏忠贤的命令?!” 那魁梧男子被黄尊素几句话挤兑的哑口无言,脸一阵青一阵白,怒道:“他奶奶个熊,老子这些粗人,讲不过你们这群读书人。你管老子听谁的命令,纳命来吧!” 刚刚骂完,魁梧男子右手一抖,牛皮软鞭就朝黄尊素脸上抽去,与此同时,魁梧男子身边七人也拔出随身佩刀。 黄尊素傲然立在车头,蔑视地瞧着八人,眼中没有丝毫畏惧。 我去,黄尊素?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