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停地传出同伴交流之声。
“二组打不进去了!”
“外围进场,需要支援一下!”
“三组报销了,没堵住后面要跑的人!”
“……!”
苏天南听着对讲系统内的话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他侧身爬到检修平台连接着大堂的露天窗户旁,低头观看起了里侧的情况。
楼下的大堂内,枪声四起,人群混乱,不少穿着西装,晚礼服的上流阶层人士,都吓得肝胆俱裂,藏在各种桌椅板凳后面,瑟瑟发抖。
明厅左侧的一处走廊内,三名蒙着脸的老三角军情人员,有两人被安保士兵打倒后,直接拉响身上的爆破马甲,疯了一样的冲向了最里侧的房间。
“叛徒必死!”
“轰隆!”
“轰隆!”
那俩人完全拿自己当肉体炸弹,冲进安保士兵防守的小房间,与名单上必杀的判区者一块同归于尽。
苏天南看着走廊那里砖头瓦块散落一地,残肢断臂和鲜血被灰尘掩盖,景象惨不忍睹。
该说不说,这缅越之地盛产的战士,不论在任何时代都不可以小瞧。数百年过去了,他们不论是在前线战场表现出来的勇气,还是在军情战线中表现出的魄力,都是令人敬佩的。
你很难说清楚他们的信仰是怎样形成,更难弄懂他们在绝境下展现出的同归于尽的勇气,到底从何而来。
苏天南看着下面的人,没有贸然行动,也不打算按照计划接应了,因为他能看出来,除非这里面的人接到了撤退命令,或是彻底击杀了所有叛徒,不然他们是不会主动走的。
“嘭,嘭!”
正在苏天南观察着楼下情况时,正门口突然冲进来四辆汽车,那是前来补刀的第二行动队。
室内先响了枪,所以刚刚在门口警戒的士兵已经全都冲向了古堡,正门口剩下的警卫很少,几乎没有起到阻拦车队的作用。
苏天南看到这个景象,立马问道:“组长,我还按照计划接应吗?”
“组长没了,你不用按照计划接应了,可以在外围观察,狙杀漏网之鱼,也可以在无法单独行动的情况下,自行撤离。”对讲系统内传来了回应之声。
“收到!”苏天南回了一句。
……
古堡后侧走廊内,三名士兵抬手将吊灯打灭,随即护着阮正坦跑向了后门。
“不不,别走门,外面肯定有人埋伏。”阮正坦用话语连续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