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肯定还弄他,大不了老子把命还他!”
顾佰顺瞧着魏相佐,抿着嘴唇没有吭声。
“可后来不一样了,余锦荣也死了,你还想怎么样呢?”魏相佐看着顾佰顺问。
“哥,不是我干的!”顾佰顺目光坚定地回道。
“我不信!”魏相佐非常直爽地摆手回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要么就别来,要来就绑一块。”
“不是我干的,但我能做到。”顾佰顺毫不犹豫地回道。
“真能做到?”魏相佐问。
“能!”顾佰顺目光坦然。
魏相佐举起酒杯,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老黎想让我当码工协会的大龙头,但我对这个位置不在乎。我冲天发誓,如果未来大家能粘合到一块,我肯定把位置让给你。但如果有谁先开了那一枪,我肯定站另外一头清理门户。”
顾佰顺举起酒杯:“一言为定!”
“是爷们,吐口唾沫都是个钉!”魏相佐与其撞杯:“这话我只会说一遍,过了今天,咱不提了。”
“干了,魏哥!”
“干了!”
二人撞杯,一饮而尽。
深夜,魏相佐喝得醉醺醺的冲着顾佰顺摆手:“我走了,明天开始做事。”
“慢点,哥!”
“哎!好几年了, 我没这么开心过,这顿酒喝得舒服。”魏相佐拍了拍对方的胳膊,弯腰上了汽车。
顾佰顺目送他远去,站在路边停顿了许久后,才坐着牛峰的汽车离开。
……
第二日,晚上八点多钟。
顾佰顺坐在面包车内,低声冲着魏相佐说道:“今天来的有长老会的于正,有星河区的分会会长周鹏,还有岛口区的杨冬。这几个人你都认识,都是会里的老油条,搞定了他们,路就铺开了。”
“嗯。”魏相佐点头。
“猴子,给佰顺上点设备,我一会听听他们是怎么谈的。”苏天御吩咐了一句。
侯国玉立马从包里拿出窃听设备,轻声冲着顾佰顺说道:“别在衣领里面就行。”
“呵呵,弄得跟特工似的。”顾佰顺伸手接过。
五分钟后,汽车停在了福莱酒店的门口,魏相佐带着顾佰顺,和自己的四名兄弟,迈步一块下了汽车。
“等你们好消息。”苏天御摆了摆手。
“呵呵。”魏相佐一笑,领着众人就走进了酒店大厅。
苏天御打了个哈欠,伸手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