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啥凶?哼!”巴清儿白了越越一眼,摇着她那小臀转身走了。
“有病!”越越冲着门口骂了一句。
“真是有病!”兰氏也跟着骂上了,“居然跑咱后厨上来叽叽喳喳了,真想给她来两嘴巴子!懂规矩不懂?别人家的后厨那就等于是姑娘家的闺房,你一同行跑进来干啥?没规矩的玩意儿!那郑得宽也是,跑咱小食店里来干啥呀?要请客吃饭,叫那巴清儿自个在家操办了不就是了?巴清儿不是能耐得要开小食店了吗?连一桌子菜都办不出来吗?仙儿,你别理她,她就是肚子大不起来憋出来的毛病!”
仙儿什么也没说,默默地转过身,默默地拿起菜刀又继续切了起来,只是脸色有点黄。越越看了她一眼,当着兰氏的面儿也没好说什么,又回灶台前面忙活儿了。
前面堂子里,酒菜都陆续上了,郑得宽和他那几个帮工正喝得欢畅。巴清儿还没走,提着个酒壶一直在绕圈圈,一会儿给这个倒酒一会儿给那个满上,忙得是不亦乐乎。虽然郑得宽脸上已经有点不带色儿了,可她全然只当没看见。
桌面上正热闹着时,越越出来了。庖大筐也在当中,立马站了起来,招呼越越道:“越越,赶紧过来,叔要给你倒一杯!今儿你这菜做得是忒好吃了!咱老庖家的脸面一点都没砸在你手里,我看往后谁还敢说咱老庖家丢了祖宗的手艺,是没用的货!来,过来陪叔喝一杯!”
“大筐叔您自个喝吧,我还当值呢,不敢乱喝酒。几位,”越越走到桌边,笑米米地问道,“这菜还算合胃口吧?”
那几个糙爷们都使劲地点起了头:“好吃!合胃口!你们庖家的手艺当真不是吹的!”
“那是当然!我可是庖家嫡传子孙,想当年我先祖庖丁可是为文惠王当厨子的啊!”
越越刚说完这句,旁边就传来了一声酸酸的哟。她转过头去,迎着巴清儿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问道:“干啥?你有啥不同看法吗,巴掌柜?”
巴清儿撇嘴蔑笑了笑,将手里的酒壶放下了,踱步到了越越跟前,抄手说道:“还为文惠王当个厨子呢!这事儿你也好意思拿来说?先祖是给王当厨子,后面这些呢?个个都只知道刨泥巴了,还庖丁解牛呢,你就别在这儿瞎吹了!要是我,那段老掉牙的故事我都不好意思拿来说!”
“巴掌柜这是质疑我的厨艺啊?”越越也抄起手来了,和巴清儿面对面地站着。
“当然,”巴清儿又神气活现地晃了晃她那脑子,“你做的这些菜没一样是能入我口的,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