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弟弟咳嗽了,想去鲁大娘那里拿些草药。越儿姐,你找我有事儿吗?”
“呃……我就是想问问,你家还有话梅吗?”
“没了,”小七露出一脸净白可爱的笑容,“早卖光了。”
“卖光了?”
“是呢!上个月就让我娘一块儿送五仙镇上的干货铺子里去了。咋了?越儿姐你忽然想吃话梅了吗?”
“那啥……是忽然有点想吃了……”
“可惜家里一颗都不剩了,就连最后一包留着给我弟弟磨牙齿的都叫得宽叔给买去了。”
越越微微一怔,偏头道:“得宽叔?你是说郑得宽吗?”
小七点点头:“是呀!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他最近来你这儿买过话梅?”
“就前两天的事儿吧。”
“前两天?”越越转动了一下眼珠,“这么巧?”
“咋巧了?”
“哦,没事儿,你去吧,有空上那边小食店去一趟,我给你留了好东西。”
“是吗?我得空就去!”
送走小七,越越转身往回走,走着走着,脸上又闪现出了名侦探一般的光芒:“果然有猫腻啊……一个刚巧前两天买了话梅,另一个刚巧前两天得了话梅,难道说……姐姐对那个郑得宽还旧情未了?不妙,不妙啊!姐姐再跟那郑得宽来往的话,不就成了小三了?”
越越觉得这事儿有必要跟姐姐好好聊聊,可接下来这几天她忙得够呛,就把事情给耽搁了下来。她为啥忙?还得从张家那酒席说起。
张家那酒席单子经过她和寒拾的反复斟酌,最终以每桌十五文的价格确定了下来,不但菜品丰富,而且道道菜都有讲究,张家自然乐得高兴,当即就把定钱给付了。此外,很有买卖头脑的寒拾还附赠了张家一样东西,那就是唱菜单。
啥是唱菜单?就是把拟好了的菜单子拿到女家去唱一遍。这是城里才兴的规矩,寒拾把它搬到了这儿来,立马让村子里的人都打开了眼界。唱菜单那天,姚家那小院子别提多热闹了,结结实实地给姚家和张家这门亲事长了老脸了。
这事儿传开之后,寒拾那小食店的名声也传开了,这不,张家那酒席还没办完,又有两家办寿酒和小孩满月酒的找上门了。另外,小店自打开门后,也有零稀客人上门,所以越越姑娘是忙得热火朝天啊!
腊月十八,庖木香照旧收拾了两件衣裳和一些祭拜用品去了不远的苦安寺。每年的这个时候,她都要去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