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干啥大出格,就站那树背后说话呢,不过啊,贴得老近了!”
巴清儿的脸色霎时紫了,一拳捶在桌面上,咬牙道:“那个庖仙儿!真是个不要脸的小妖精!大晚上的把别人家男人弄出去,她是想干啥呀她?”
“我还瞧见了,你那宽哥塞东西给她了。”庖丝丝磕着南瓜子儿道。
“给她啥了?”
“没看清,一小包袱裹着,大概是啥胭脂水粉之类的吧。”
“我掐死她!”巴清儿恨得牙痒痒,“宽哥平日里都没给我买过啥胭脂水粉的,居然给她买?难道宽哥心里还想着那瘸脚货?咋会啊?那不就是一个没人要的瘸脚货吗?宽哥咋这么想不开呢?”
“哼哼,瘸脚货?你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喂猪喂牛的瘸脚货吗?”庖丝丝耸肩蔑笑了笑,手里的南瓜子一把撒回了小圆簸箕里,拍了拍手道,“人眼下可不一样了!”
“咋不一样?不还是个瘸脚货吗?”巴清儿鄙夷道。
“人如今可攀上了我那横行霸道的姑奶奶,小楼里待着,跟城里那些养在楼里的千金小姐似的,一下子就变得金贵起来了!”
“我呸!再金贵也他娘是个瘸脚货!”巴清儿骂道。
“你知道现下外面那些人咋说她吗?哎哟,一个个都快把她捧成真仙儿了!说她没在我家受欺负了,气色也好了,俏模样也出来了,跟换了一个人似的,乍一看呀,还真是咱双禾村的一朵水仙花!”
“谁眼珠子瞎成那样啊?红苕花她都不配!”
“另外呢,她不还有个能上蹿下跳腾云驾雾的妹妹庖越越吗?那死丫头攀上寒拾之后,村里人都赶着巴结她了,整天越越越越地喊着,说她饭做得好,人也长得美,还老是一副笑米米的样儿,对谁都好呢!跟庖仙儿那瘸脚货凑在一块儿啊,那就是咱们双禾村的一对并蒂莲花!”
“我的个天哪!”巴清儿翻着白眼,把筷子在桌上戳得噔噔直响,“这到底哪个混账婆娘说出来的?要捧她庖越越俩姐妹的脚丫子也不用这么说吧?还莲花呢?我看烂肠藤子花倒有她俩的份儿!这村里人都咋了?都魔障了吗?都去捧那俩姐妹的脚丫子去了?”
庖丝丝冷笑了笑:“这归根结底呢,还是因为那寒拾。这村里人都觉得他是打城里回来的财神爷,家里堆着用不完的金山银山呢,谁要跟他攀上交情,没准就能翻身变大财主呢!眼下啊,庖越越那个小贱蹄子是整天地跟在寒拾屁股后头,一副贱奴伺候主子的模样,你说那些眼皮子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