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晚了,明儿再来找吧!”寒拾一口喝干了酒壶里的酒,扔一旁草堆里起了身。
“明儿来找说不定就给人捡了去了。”
“我赔给你,总行了吧?”
“我掉了一万两你也赔给我?”
寒拾一把抢过她的小坛子,作势要把剩下的铜板往水沟里倒的样子,吓得她急忙扯住了寒拾的衣袖蹦道:“你干啥呀?你干啥呀?一言不合就耍浑是吧?还给我!还给我!”
“你这儿有一万两吗?”寒拾故意晃了两下那坛子。
“你管呢!还给我!不还我我明儿就罢工你信不信?”
“你罢工我就把你卖了抵债。”寒拾逗她道。
“好呀好呀,最好把我卖给一个高富帅,家里七进七出大宅子,奴仆上百,马匹成群,一三五呼朋唤友开party,二四六高雅斯文做慈善,多好呀!赶紧的,赶紧把我卖了吧!”越越蹦了几次都没勾着那坛子,真恨自己两条腿没能再长长点。
“呵呵,”寒拾耸肩笑了笑,把坛子在两手之间抛了个来回,吓得越越眼皮子都跳了起来,“想法挺多的啊,庖越越。想找个长得好看的,又得是很有钱的,还想七进七出的大宅子,你是想做王妃吧?”
越越蹦累了,后退两步歇了口气道:“我这底子差了吗?怎么听你的口气我当个王妃还把你给委屈了?要哪个王爷能把我给娶着了,那就是他赚了!”
寒拾耸了耸肩,笑得意味深长:“你果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呢!哪个瞎眼的王爷会看上你?”
“没准还真有瞎眼的王爷看上我,缘分这种事是很不好说的呀!喂,”越越叉腰伸手道,“东西还我,别逼我出绝招啊,那可是你自个倒霉知道吗?”
寒拾笑了笑,把小坛子丢还给了她。她伸手在小坛子里摸抓了一阵,不停地翻着可爱的小白眼,使劲地在大脑里做着算术题,做完了,她轻叹了一口气:“算了,不找了,这黑灯瞎火的也找不着,就当孝敬给土地公公了吧!”
“少了多少?”寒拾问。
她表情格外忧伤道:“三个……”
“三个能把你忧伤成这样?”
“三个也是钱啊……”
“你没救了,庖越越,”寒拾一副惋惜的口吻摇头道,“你这辈子就跟钱过日子吧!”
“要你管!哼!”越越冲他翻了个白眼,抱着小坛子往前走了。
寒拾跟在后面,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在窄窄的土坎上走着。走着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