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第三天,巴氏做出更让人火大的事情来了。她直接把越越老爹的牌位搬到小池塘边上,一面烧纸钱一面咒骂张家和姚家。这下张家压不住火了啊,两家人就在池塘边上怼上了。这动静最后把乔海奉都给惊动了,乔海奉出马后,这事儿才算平息下去。
庖家偏是这样闹,张家就越来劲儿,事后不到两天,张家姚家就开始到处派帖子了,据说为了踩庖家的脸,两家将成亲的好日子提前了一个月,唉,这回庖家算是栽大跟斗了!
话说寒拾那小院不知不觉地就修起来了,也到了该给帮工们结账的时候了。那天下午,十几个帮工都在正堂子里候着,就等对面柜台前那位“会计”把帐算溜麻了,好拿钱喝酒去,结果——
“越越啊,你能不能麻利点啊?”庖大筐实在是候不住了,忍不住抱怨了起来,“旁边就摆着一张新算盘呢,你为啥不使算盘啊?”
田三哥抖肩笑了笑:“越越这是不会使算盘啊,这你也瞧不出来?”
庖大筐抄着两手走到柜台旁,往“越越会计”手底下那张纸上瞄了两眼,问道:“你这是啥实行算法啊?数字从上垒到下的,越越你到底会算不会算啊?寒拾咋能把这么要紧的活儿交给你呢?你也是啊,人寒拾这么器重你,又让你当厨子又让你当掌柜的,你自个也得长点心眼,好好把算盘学一学呀!”
越越咬着毛笔杆子,往上翻了个白眼:“谁爱让他当完厨子使又当掌柜使啊?那叫器重吗?那就压榨,懂不?”
“哎,问你个事儿,你当真欠了寒拾一百两?”
“没欠他,我咋会上这儿来当苦力?”
“你跟叔说说,咋欠上的啊?”庖大筐饶有兴致地打听道。
“说来话就长了,”越越低头做着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道,“我不是去追我姐了吗?过丰裕镇的时候,我在一条后巷子里瞧见一个男的摁着一个女的……”
“真的呀?”一群男人眼睛都直了!
“想啥呢?”越越挑起眼皮冲这帮子大老爷们儿白了一眼,“话还没说完呢!”
“继续说!”田三哥兴奋道。
“我吧,当时也跟你们想得一样,心想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有人敢当街耍流氓,大隋的天下当真腐败至此了吗?于是乎……”
“于是乎你咋了?你冲上去了?”庖大筐紧跟着问道。
越越耸耸肩,有点自我悲凉的表情:“对呀,我就冲过去了……本以为自己是在见义勇为,结果到最后才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