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?”仙儿看着她那脸色不对,“是不是还冷?那我再给你加床被子吧……”
“对了,他叫啥?”
“好像叫啥……啥寒石还是寒四……”
“完了……”庖姑娘没等仙儿说完就一掌拍在小脑门上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哀号了起来,“原来他是寒六叔的儿子啊……怪不得他今早说你也是这个村的,好巧呢!怪不得他会问我寒六叔住哪儿呢!完蛋了,我庖越越以后还咋在双禾村一带英俊潇洒呢?我庖越越好赖也是这附近响当当的村霸一枚呢!以后咋混呀?”
“你说的是啥呀?啥咋混啊?”仙儿一头雾水地问道。
“说不清楚了……”
“咋说不清楚啊?”
“姐,”越越又忽然抬起头来,很着急地问道,“你知道他啥时候走吗?”
“人咋会走?人是专程回来给寒六叔养老送终的,咋会那么快就走?奇怪了,你咋会这么问?”仙儿用狐疑的目光在越越脸上打量了一眼,问,“越越,你……不会认识他吧?
越越眨了眨她那含着浓浓伤感的大眼睛,嘟着嘴,好委屈地点了点头。
仙儿眉心皱了起来,露出一抹诧异:“你咋会认识他?咋从来没听你提过呢?”
“别提了……”越越再次扶住额头,弯腰心酸道,“提起来我就有种淡淡的忧伤……那简直是我庖越越江湖史册里一笔无法形容的败笔!唉,我咋这么倒霉呢?到底是躲不过去了吗?他为啥会是寒六叔的儿子呢?寒六叔的儿子为啥偏偏是他呢?”
“越越……”
“别跟我说话,让我再忧伤一会儿……”
“到底是咋回事呀?你啥时候认识他的啊?”
“在去找你的路上,经过丰源镇的时候……”
“你俩是咋认识的?”
“在澡……不是,在某条后街上……”
“之后呢?”
“之后……之后我跟他有了点个人冲突……”
“再之后呢?”
“再之后……再之后我俩就一条裤子的长短问题进行了技术层面的切磋和探讨……”
“啥……啥东西?”仙儿完全没听明白。
越越姑娘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抬起了她那忧伤而又哀怨的小脸蛋,说道:“刚才那是专业术语,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……我撕过他的裤子……”
“啥?”仙儿惊得差点叫了出来。
“我也不想的啊!”庖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