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就是了。”
“嗨,多大点事儿,你不如我,就是因为你不够大胆,而我足够大胆,我敢于假设任何一切,哪怕是造反的事情。”
刘备笑道:“假设的时候不大胆,什么时候大胆?你越是害怕某些事情,某些事情就越是会发生,所以凡事不敢往最坏的地方去想,就是你最大的问题。”
张让闷了一口酒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点头。
“有点道理。”
“料人于先有些时候也很痛苦,因为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料到了,也没什么用。”
刘备看着张让,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我就算料到了又如何?解决的方法落实不下去,甚至根本没法儿解决,这个时候太聪明,只是无谓的增加痛苦罢了,这并不能让我感到愉快。”
张让闻言,黑了脸。
“你是在责怪我不听你说的话吗?”
“怪你有什么用,你一个人又能如何?”
刘备叹息道:“你说的确实是对的,牵扯太大了,除非他们自己暴露自己,否则我是没办法的,这就是我痛苦的地方,明明知道该怎么做,却又清楚的意识到根本没法儿做。”
张让想了想,又起身来到了刘备身边,给他斟了一杯酒。
“刘玄德,我算是服了你了,你说过,咱们是朋友,对吧?”
“目前还算不上,该叫盟友。”
“行,你说什么都行,反正我是能相信你的,是也不是?”
“那自然,士人太强大,没有你们,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士人。”
“那好。”
张让喜道: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你知道吗?接下来的局势会如何变动,我该如何行动才能保全自身,你知道吗?”
“我当然知道啊,很简单的事情。”
刘备低声道:“接下来,你最该做的事情,就是等。”
“等?等什么?”
“等古文学派的士人和今文学派的士人狗咬狗,互相污蔑对方勾结太平道图谋不轨啊。”
刘备笑了笑,然后指了指自己:“当然,我肯定也是其中一员,也会被人上表参奏,也会被人说成是勾结太平道图谋不轨的其中一人,双方所有的头面人物都会被参奏,那场面,一定很好看。”
张让愣了一会儿,然后一拍脑袋瓜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对付士人?”
“那是自然啊。”
刘备笑道: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