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关我何事?”
“不是千丈崖上那一桩,我就问你,昨晚去神宫盗丹的是不是你?”
千渊起身,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你最好,但是现在难保师父不怀疑你,以你现在的伤势,服下碧落丹是最快的捷径。”
“我的确向师父求过碧落丹,但是他不肯给。”千渊静静立着,依然没有一丝情绪变化,“不过也无可厚非,那么重要的东西,自然要给自己留着。”
“那你就派人去偷?”
“了不是我,就不是我,皇姐难道不信?”
“信信信,我最信的就是你,不信你还能信谁!”
以清见这事儿自家撇了个干净,立时放松下来,敞开了一颗八卦的心。
“起那个顾敛星,真是活该,听她昨晚被那个盗丹的给扒了个干净。”
千渊凉凉地看了她一眼。
以清却两眼放光,越想越起劲,“唉?笙,你怎么了?你平时不是最烦顾敛星的吗?她被人给祸害了,你不高兴?”
“厌烦顾敛星的,那是皇姐你。”
“……,是啊,我是看不顺眼她,整在师父面前装纯,一面真把自己当成圣女,一面又惦记着你那正妃的位置,她当我王朝什么地方,什么人都能混的进来?”
“笙的正妃之位,已有人了,轮不到她,皇姐无须操心。”
“阮心怡?别逗我了,她不就是个摆设?你什么时候对她上过心?你要是对她稍微有点心思,这几年,孩子都不知道有几个了,为何现在膝下空空?”
千渊有些不耐烦,“笙重伤未愈,有些乏了,皇姐请回吧。”
以清却没有走的意思,“到你的伤势,皇姐再多一嘴,明日秋猎在即,你却从始至终这么淡定,难道就带着这一身重伤下场?”
千渊重新回了椅子上坐下,“我已责成白圣手找到解决而办法,不劳皇姐。”
“白圣手有几下子,我还不知道?不如这样吧,皇姐现在就派人去把那个萧云极给你抢来,让人按住他,你痛痛快快把事儿办了,到了明,拉开穹苍弓,你这秋猎第一箭一射出去,保证把他们全震了!”
千渊觉得立在他身边的,根本不是什么王朝的大长公主,分明就是个女土匪,无奈揉了揉眉心,“皇姐,你手底下的人,以我的名义,在朔方那般折腾,又折损无数,难道还不明白,萧云极岂是抓就能抓来的?”
以清撇撇嘴,“我干了什么,不也都是你默许的。再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