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禁,立时含羞带臊地逃了。
连年老色衰的嫔妃都有些不能自持,萧兰庸便有些不自在了,赶紧另外找了个话题,“国师啊,一别三年,朕那几个儿子都已经长大不少,多少也增了点本事。如今圣朝秋猎在即,不如就劳烦国师抽个时间,替朕再将他们九个仔细调教一番吧。”
胜楚衣心不在焉,口中随便应着,“好,便依陛下的意思。”一双凌厉的眼睛却还在殿内搜索。
当年宫中大宴,也是如这般规模,凡是当年有资格入宫的女子,此刻也都该在此。
不是公主,不是嫔妃,不是个有品级的女官,也不是官宦人家的女儿。
小家伙儿,你到底是谁?
三年中,每每想起堕天塔中的那一晚,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梦魇中与这个深宫中最老的蠢货共赴巫山,一想到如何贪恋她身上的灼热如日光般的温度,不依不饶地索取,如何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摩挲,将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一寸一寸地记在心中,如何在梦中听见她的哀求反而更加疯狂地想要她,他就恶心到夜不能寐,恨不得从未活在这个世上!
可是现在,他竟然发现,自己被耍了!一定要报复!狠狠地报复!把她抓出来,让她好好明白,平白无故耍了他三年,该付出怎样的代价!
胜楚衣的神色从刚才的温和沉静变得开始有些凌厉,坐在下面离萧兰庸最近的大皇子萧策就开始有些紧张。
加上他正好不小心听到了萧兰庸那一番话,手中的酒杯渐抖,整个人就都不好了。
调教!
作为宫中最年长的皇子,自从七年前胜楚衣入宫,他已经不知被调教了多少次,每次长进没见多少,吓倒是吓个半死,疼也是疼得脱了几层皮。可他那位父皇,偏偏就是迷信这个妖魔法力通天,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请他折磨自己儿子们的机会。
就在这时,外面有公公灰头土脸地进来,萧兰庸见了,脸色一沉,“让你去把老九给朕传来,这么久才回来,他人呢?”
那公公哭丧着脸抬头,满殿作陪的妃嫔、皇子、文武大员便忍不住噗嗤地都笑了。
原本白腻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不但满是指甲抓破的痕迹,而且还被画了三只王八。
那公公尖着嗓子道:“回陛下,九殿下府上也正在夜宴,奴才根本连殿下的面都没见到,就被九皇子妃带着姬妾们打了一顿,轰了出来。”
胜楚衣听见九皇子妃这几个字,眉梢轻扬,对啊,还有她,三年前那晚,这个女子刚好失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