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不空此时真的是被吓呆了。
因为他刚才看到那李天机的下场到底有多惨。
此时，旁的或许无法知道周不空此时的心理活动，但是周不空自己可太清楚了。
因为周不空最强大的能力，就是感知因果。
他已经感知到了这一切。
天机，窥探天机！
李天机之所以浑身七窍流血，甚至身受重伤，这就是他窥探天机的下场。
没错，这世间总有一群人，或者总有那么一些人，背后代表的是天机之力，他们自身拥有大因果，无法被别人看穿看破，所以无论他们自己拥有什么，是什么，身怀什么，都将成为自己的秘密。
这个秘密，受到天地保护，这就是天机。
但是天机，也有强有弱，有些弱小的，是可以窥探的，因为可以采取各种各样的措施，规避窥探天机的后果和惩罚。
像是这位天机长老李天机，为何取名唤作天机，就是因为他擅长窥探天机，按理说来，一些加入宗门的弟子，身怀何等天赋，尤其是身怀强大天赋的弟子，测试玉台也可能测试的不够精准。
这个时候，李天机出马，就可以将所有的天赋，都全部给测试出来。
而李天机之所以可以测试出来，归根到底，就是因为他有规避天机惩罚的措施，可以规避天机惩罚，从而实现窥探天机的同时，成为了游离于天机之外不受惩罚者。
这才是李天机的可怕之处，也是李天机在浮云宗赖以生存的看家本领，这么多年来，李天机都始终屹立不倒，能够规避天机惩罚，才是最为关键。
有些强大的就无法窥探，因为不可窥探，一旦强行窥探，就会发生像刚才李天机那样的情况，身受重伤，七窍流血。
这就是强行窥探天机的后果。
而这一切的缘由，来自于什么？
很简单，都来自于方易，倘若周不空没有代表浮云宗去九霄圣地，倘若方易没有引发那等异象，倘若不是自己刚好拥有感知因果的能力，倘若不是自己非要将方易带到这浮云宗之中，倘若不是自己坚持要让李天机长老为方易测试天赋。
倘若这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，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。
但是偏生这么多可能性之中，竟然没有一个有失偏颇，竟然都是发生了，而且还发生的刚刚好。
这是什么？
这也是因果，有因就有果，没有因果，也就没有现在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