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见这话笑得扶着门框笑,道:“燕川,你是不是又在欺负燕淙了?他想出去玩便让他去呗,总拘着他做什么?我在这屋里呆着都有点烦了,更何况他呢。”
“去吧。”燕川也被燕淙的自黑逗笑,加上流云帮他说话,便没好气地道,“要是有什么新鲜的果子,记得给你嫂子要一份。”
燕淙心里不忿,不要脸,堂堂太子,跟人家要东西,还这么厚脸皮。
可是他敢怒不敢言,更何况,嫂子是好的,他对有个侄子欺负,“父债子偿”也十分期待,所以便“嗯”了一声,一溜烟地跑了。
燕淙来到东宫,姮姮正一个人坐在水榭的栏杆上,手里拿着半盘碎馒头渣渣,一边晃着小短腿一边无聊地喂鱼。
听到燕淙来了,她回头笑笑,抱怨道:“你怎么来的这么晚?还说两肋插刀,听我找你还这么磨蹭。”
“我能出来,那就是为你两肋插刀了。”燕淙翻到栏杆上和她并排坐下,抓起一大把馒头渣扔到湖中,一群被养得肥美无比的锦鲤便争先恐后地过来争食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哥哥多凶残。”
“所以有哥哥,真烦是不是?”姮姮幸灾乐祸地道。
她分明是想起了燕念总用这件事刺激自己。
“找我干什么?”
“有点事情想不明白,想要请教你。”
“请教我?”燕淙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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