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皇太女,不能比之前更开心,我还为什么做这劳什子皇太女?”
吴鱼无言以对,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般笨嘴拙舌。
明明知道她是歪理,却无力辩驳,这种感觉委实不算好。
姮姮抓着耳边一绺碎发在手指上缠着玩,嘴边梨涡浅浅,动作神情宛若邻家小妹妹,娇俏可爱。
“我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。从前他们说什么我不也没计较?但是我再不站出来做些什么,他们以为我好拿捏,以后会变本加厉的。”姮姮继续道。
“殿下真的有万全之策?”
“有应对之策,但是这世上本没有什么万无一失,所以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喽。”姮姮笑道,“反正哥哥就记着,即使有万一,我也是童言无忌。”
她是逗吴鱼的,但是心里多少也存了这样的想法。
虽然她觉得,自己已经有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把握。
说话间,丫鬟在外面轻声禀告:“殿下,外面有客来。”
因为有吴鱼在,她没有直接点出来客身份。
而姮姮问也没问,道:“不见。就说孤闭门思过,不便见人。”
“殿下,这不妥当吧。”吴鱼满脸都是不赞成。
姮姮漫不经心地道:“我父皇的圣旨或者母后的懿旨,宫里人就直接传旨了。”
至于别人,都没那么重要了。
“你还能老老实实闭门思过?”门外吐槽的声音响起。
是熟人。
燕淙不待人招呼,自己掀开帘子进来,道:“贺姮,你架子大了啊……咦,你屋里有人?”
“原来是你。”姮姮懒洋洋地道,给他介绍,“这是我哥哥。”
“你哪来的哥哥?”燕淙嘟囔一句,用不加掩饰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吴鱼,“你不会是被燕念刺激到了,所以随便找个哥哥出来的吧。”
吴鱼不卑不亢地起身行礼,道:“国子监学子吴鱼见过二皇子。”
燕淙摆摆手,不等姮姮招待已经在她旁边坐下,伸手要拿她茶杯:“你这水没喝的话给我喝,渴死我了。”
他知道姮姮不喜欢喝茶水,所以才会这般说。
姮姮把自己面前的茶水推过去给他,“你这么火烧火燎来找我有事?”
“当然有事。”燕淙抬起袖子擦擦额上的薄汗,“你猜我今天去做什么了?”
“我去哪里知道?”姮姮翻了个白眼。
吴鱼见两人熟稔,自己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