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川,接下来几日我会在军营,你不适合跟过去,就在这里等我。”
虽然这是她豁出性命喜欢的人,但是还是那句话,国事为重,军情紧急,燕川怎么说都算是外人。
她不能用拓跋部落冒险,来赌燕川的良心。
如果燕川对于拓跋军队了如指掌,他日他若挥军北上,拓跋军队还能有什么胜算?
燕川也知道她的想法,嘴上表达着不屑,心里对她的决定却很尊重。
“那两个丫鬟,我也会带走。”流云别过脸去,不看燕川的表情道。
燕川“哼”了一声,唇角却勾起。
“军队的事情我不会掺和,”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,“但是你和领兵上阵的时候,我必须在你身边。”
“去了还得我保护你。”流云现在也学会了幽默。
“我是你男人,那不应该吗?总比你护着那些狼心狗肺的强。”燕川道。
他现在已经很接受现实,他就是打不过流云这个怪胎。
但是那有什么?他的女人强大,不也还是他的女人吗?
流云直觉这话哪里有问题,却又说不上来,一时之间竟被他说得无言以对。
第二天流云留下几个丫鬟保护燕川,自己去了军营。
燕川也没闲着,拓跋贺奇不时派人请他去喝茶“联络感情”,主要是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借兵。
燕川既不拒绝也不答应,和他来回扯皮,很快把拓跋部落皇宫里的情形都摸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他猜测老拓跋应该是被软禁了。
说起来拓跋部落也是个神奇的地方,三个皇子彼此不服气,但是内乱也仅限于小范围内的互掐,并没有引起大规模动荡。
仔细想来,无非因为他们当中,没有一个真正握有兵权,所以掀不起什么浪花,一群废物!
燕川认为,要最快解决拓跋部落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,就应该从老拓跋那里下手。
只要老拓跋重新掌权,那他的三个废物儿子就折腾不了什么了。
他是这么想的,也一直在想办法。
流云在军中声威果然极高,没有用多少时间就整合好了军队,领兵出征。
燕川自然陪伴左右,但是流云根本没有给他保护她的机会。
流云不喜欢阵前叫骂,她简单粗暴,喜欢抡锤就砸。
敌方若是不叫骂,她把人抡下来让属下绑了;敌方若是叫骂,她就干脆砸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