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去,哼!
再说燕川和流云,一路风尘仆仆,眼看着距离拓跋部落越来越近,流云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。
这天晚上终于找到了客栈不用再露宿,燕川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,然后出门找流云。
马上就要抵达了,他要问问黑胖心里有没有什么章程。
这些日子,他派出了不少人打探消息,但是得到的消息五花八门,拓跋部落的局势像蒙了一层看不透的雾气,令人难以窥测到真相。
但是毫无疑问,此刻拓跋部落内忧外患,日子并不好过。
随着他们行程的推进,流云也不断得到消息。
只是燕川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过她。
可气的是,黑胖竟然也没有主动和他分享的自觉,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自家人,这让燕川很气闷。
而且黑胖现在根本不像之前那么关注他,对于他的情绪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一般,让燕川觉得自己失宠了一般。
算了,他大人有大量,体谅她最近家里有事,心里也难受。
他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,客栈里破旧的门轴发出“吱嘎”的声音,让趴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的流云惊醒抬头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流云下意识地要用袖子去遮挡桌面上的信纸。
“墨还没干,你藏什么!”燕川呵斥了一声。
“哦。”流云想想,自己也还没写几个字,松了口气,把笔放下,然后站起身来。
燕川进来,看着屋子正中放着的还冒着热气的浴桶,没好气地道:“你不先沐浴,划拉什么?一会儿水凉了,生病着凉,是不是想要我照顾你!”
“洗,马上洗。”
她才不敢想要他照顾呢!做梦都不敢想。
这些天两人和平相处,他没怎么给自己脸色看,流云都已经很高兴了。
只是因为实在担心部落里的情况,才让她没那么兴奋。
“这么晚了,你找我有事?”流云问。
燕川被她问的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,甩袖坐到椅子上,气闷不说话。
流云一头雾水。
“你是不是饿了?”
她以己度人,饿了的时候心情比较不好。
燕川:哼,难道在她心里,自己和她一样,是没出息的吃货吗?
流云见他不说话,只怒目相视,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他了,但是也实在没心情哄他,闷声道:“饿了我让人给你送东西,你回房间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