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除了,你可没祸害别人。苏韵是被人插足感情,但是其实也不能算。你看她们眼里,窑子里的姑娘算人吗?她只是恨姓王的不检点罢了。”
穆敏没有说话。
其实吱吱一语中的,她看出来了自己的心虚和庆幸。
穆敏是看到苏韵和刘仪感情之路的坎坷,为现在自己所拥有的而感恩。
“帮我收拾一下,咱们进去。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?”穆敏收起小小的惆怅。
感慨这种事情,偶然矫情一次就行了,总不能当饭吃。
两人一起吃过东西,又说了会话才洗漱睡下不提。
第二天,苏韵和刘仪一起来找穆敏,吱吱没出去,帮穆敏招呼两人。
苏韵脸上有为难之色,偷偷地给穆敏传眼色,显然是被“挟持”而来。
刘仪没有比昨天的状态好多少,依然红肿着眼睛,脸上带着哭痕。
穆敏让吱吱上茶后就招呼两人喝茶,刘仪则开始祥林嫂一般地讲述。
苏韵倒是想打断她,提了几次静姝的事情,其实也是想分散刘仪注意力,告诉她并不是你一个人这么惨。
看看静姝,被燕云飞骗得不惨吗?
可是人家知道,在国家大义面前应该做出什么选择。
是,你很难受,我们同情;我自己也很惨了,静姝也不容易,所以既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你舅舅不要总是拿自己那摊事情说事了。
这是吱吱默默在心里总结出来的苏韵说话的中心思想。
但是最应该明白这意思的刘仪却一点儿也没明白,只顾哭诉自己的爱而不得。
苏韵道:“我最佩服静姝姐姐,都已经到了非君不可的程度,还能挥泪斩断情丝。有时候想想她,我觉得我这算什么事情?”
穆敏心里感谢她,附和道:“确实,有些事情没办法,很难两全,必须做出取舍。”
她的潜台词是,如果你刘仪去西夏,那舍弃的就是自己的国家,自己的父母亲人,于心何忍?
“她至少还有个取舍的机会,我却什么都没有。”刘仪自怨自艾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“欺骗在先,别有目的,这种男人不要也罢。”穆敏终于忍无可忍地道。
“敏敏你是自己幸福,哪里知道别人的痛苦?”
穆敏冷下脸:“我自己已经庆幸过自己的幸运,不用仪表姐再提醒。”
苏韵看她色变,忙打圆场道:“仪儿你也是疯了,什么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