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看武将狗屁不通的奏折,大家殊途同归——皇上你不对。
可想而知,皇上的压力有多大。
他夜以继日地批阅奏折,想办法减少阻力,日子过得很辛苦。
想阿妩,便成了他无边烦闷日子里唯一的亮光。
银光道:“……有时候就在屋里说话,有时候郑姑娘带着大姑娘在京中大街小巷逛,还有时候,一起捣乱什么的。”
前两者皇上都可以理解,“一起捣乱”是什么意思?
银光眼神一呆,低头半晌不敢说话。
皇上见状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道:“恕你无罪。”
银光心想,您就是恕我无罪,我也不好意思说啊!
“柳老夫人跟谢行扶柩回陕西故里的事情,您知道吧。”银光咽了口唾沫,有些艰难地道。
“知道,是柳轻菡的事情。”
在皇上登基之前的一段日子,柳轻菡戏份略重。
皇上给前朝皇帝——自被擒以后已经又回到八王爷的那个人,赐了鹤顶红,后者倒是坦然受之,只是提出要见柳轻菡。
皇上让人去请柳轻菡,结果竟然被后者拒绝了。
当时银光是奉命前去邀请的人,结果柳轻菡懒懒靠着榻上的迎枕,道:“我不去,没工夫。”
彼时,她姿态闲适,谢行在替她捏肩膀。
倒是真忙。
银光耐着性子道:“世子已经答应了。”
彼时皇上还没登基,但是早已一言九鼎,哪有柳轻菡这样不给面子的?
可是柳轻菡就是硬核。
“他答应了,我没答应啊。”柳轻菡懒洋洋地道。
银光看了一眼谢行。
后者垂眸片刻,薄唇轻启:“姐姐,一日夫妻百日恩……”
“我若是和他夫妻,又把皇后放在那里?”柳轻菡依旧慵懒,然举手投足之间,尽显风情。
她仰头看着谢行,带着几分哂笑和娇嗔:“若是别人这般说,一定被我骂得狗血淋头。你说就算了,但是也就这一次。你当他要见我干什么?”
谢行摇摇头。
柳轻菡慢条斯理地坐好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:“无非就是恶心我。告诉我他对我是真的喜欢,我对不住他。要不就是破口大骂,骂我背叛他;要么就是说情深不悔什么骗小女孩那种,然后对我提要求。”
“不管哪一种,我都不舒服,所以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那种不自在?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