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但是他肯定,他没有想过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。
“那就行。”蒋嫣然道,“我要睡一会儿了。我只是发烧,不会睡了醒不过来。这里缺医少药,再不让我睡,我会死的。”
燕川咬牙:“那你不能睡太久。”
“久了你叫我便是。”
里面很快没了动静。
燕川没有衣服穿也不敢进去,想想在周围找了些干草,坐在洞口旁边的石头上,他笨拙地把干草横横竖竖地摆放着编织成粗糙的帘子。
衣服将干未干的时候他就穿上,然后把自己织的草帘子抱进来,搭在蒋嫣然的身上,从上到下。
他想了想,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烫,很烫。
燕川收回手,看着她干裂的嘴唇,骂了一句,然后去找水了。
大河很近,他跑了去,然后在河边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植物的大叶子,装了些水匆匆跑回去。
“来,喝水。”他跪在地上,把叶子一角小心翼翼放到她嘴边。
蒋嫣然睁开眼睛都已经很吃力了,微微点点头,张开了嘴。
燕川笨拙地把水倒进她嘴里,结果呛到了她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燕川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,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,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。
“燕川,你在干什么!”
一声熟悉的暴喝,燕云缙出现在洞口。
“父皇,您回来了!”燕川眼中露出惊喜之色,随即想到现在的尴尬情形,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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