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交代出一个名字。
话音刚落,燕川身后的一个侍卫站出来,面皮发红激动道:“我与你素无冤仇,为何要如此诬陷我?如果真是我传染的,为什么我没有得病?”
说话间,他激动地解开袍子,赤、裸上身,其上果然没有任何痕迹。
宫女悲愤欲绝,眼含热泪地看着他道:“荆豹,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!”
“我甚至不知道你姓名,更从未曾与有过亲密接触。”被唤作荆豹的男人冷着脸道,“在皇上和皇子面前,我还是劝你坦白从宽,不要自取其辱。”
“坦白从宽?”宫女痛哭出声,“我还不够坦白吗?荆豹,你左侧臀部有一块黑色的铜钱大的胎记,是不是!”
荆豹不慌不忙地道:“确有其事。但是我们侍卫经常一起结伴下河游泳,这并不算什么秘密。你的姘头告诉你这些,也再正常不过。”
蒋嫣然眼中闪过玩味的光。
燕云缙见她唇边勾起笑意,附在她耳边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她还不算无药可救。”
“你决定救她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。”
“那你就当我心情好。”蒋嫣然道。
“因为我的原因?”燕云缙顺着竿子往上爬。
蒋嫣然啐了他一口:“还没天黑就开始做梦。”
燕云缙哈哈大笑。
他这一笑,众人的目光便都投过来,无一例外都很困惑。
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们错过了?
只有燕川恨恨地看向蒋嫣然——妖女!又是这个妖女!
燕云缙刚才和蒋嫣然交头接耳的情景都落在他的眼里,让他捏紧了双拳。
“继续,你们说到哪里了。”燕云缙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失态,摆摆手道。
燕川这时候不给蒋嫣然添堵,自己就憋死了。
他站出来道:“父皇,这个宫女一定是天花。断然不能听了那……的话……”
“你是说我吗?”蒋嫣然微微一笑,声音冷冷地道。
“你……”燕川真的要被她气坏了。
每次都是他歇斯底里像个泼妇,而她却淡定从容,这比事情本身更让燕川挫败。
燕云缙皱眉道:“燕川,我信我的皇后,你也要相信你的嫡母。”
蒋嫣然唇角弧度更大,用嘴型对燕川道:“叫娘!”
燕川离倒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