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发出不容忽视的抗议声。
“饿了?”陆弃哑然失笑。
“嗯,想吃小排骨。”苏清欢摸了摸肚子道,“以肉补肉!”
“好。”陆弃坐起身来穿衣服,“我这就出去吩咐小二准备一桌酒席送进来。”
屋外阴雨绵绵,屋内红烛高照,夫妻情浓,加上小酒怡情,人生夫复何求?
苏清欢在陆弃的劝说下也小酌了几杯,粉面含春,眼波流转,媚意横生。
陆弃对她本来就毫无抵挡能力,见状更是醉心,伸手搂住她就要亲。
苏清欢笑嘻嘻地躲过去,转头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要给他。
陆弃大喜,正要消受美人恩的时候,窗户却被“砰砰砰”地敲响。
不,不是敲,而是砸。
苏清欢艰难地把酒咽下去,抓住陆弃的手,警惕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陆弃还没来得及回答,门已经被撞开,之前的那只母猴子跌跌撞撞地进来,带着浑身的水珠跑到桌前。
陆弃下意识的把苏清欢护住。
猴子举着双手,把什么东西呈给苏清欢和陆弃看。
苏清欢这才看清楚是它。
现在的它极为狼狈,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浇透了,皮毛和着雨水泥浆粘在身上,看起来像只泥猴子一般。
它手中呈着的,是一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布。
苏清欢很用力地辨认,才隐约发现,似乎是昨日猴戏人手持铜锣上系着的红绳。
“你的主子呢?”她立刻问道。
陆弃一直没有开口,居高临下,略带警惕地盯着这只猴子。
猴子面色悲伤,挥舞着手臂咿咿呀呀一阵不知道说什么。
苏清欢尝试着问道:“你主子出事了?”
猴子点头如捣蒜。
苏清欢看看陆弃:“要不让人跟着它去看看?”
如果不是大事,猴子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雷雨来求助。
陆弃点点头,吹了个口哨,立刻有两个暗卫上来。
他吩咐了几句,两人称是。
苏清欢不放心地道:“如果是染了重症或者急症,你们便把人带回来让我看看。”
猴子带着两人走了,这次它是从门里走的。
临走之前它回头看了苏清欢一眼,满眼的悲伤沉重。
苏清欢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。
果然,一个时辰之后,暗卫回来禀告,说是猴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