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慌了——这事情不对,毛婆子见毛壳死了,还不得鱼死网破?
不行,不行,这样不行。
可是现在已经没人管她了,昌平侯再怎么不待见毛壳,也心疼那是自己的骨肉,所以面色严峻的跟着管家出去了。
白氏站在那里,现在想装晕都没人看了。
她想做些什么,却茫然无措,不知道改怎么办。
“杜氏,去把杜氏给我叫来!”她近乎癫狂地道。
都是杜丽娘做的,现在她有些庆幸不是自己亲自派人去做这些事情,所以可以都推到杜丽娘身上。
必须要在毛婆子发疯说出一切前找出“凶手”稳住她的情绪!
打定主意,她就等着杜丽娘来,心里盘算着如何逼她背锅。
结果却并非她想象的那般。
“不见了?什么叫不见了?”白氏刚刚坐下,听到丫鬟怯生生的回禀,伸手把小几上的东西都拂倒,怒气冲冲地道,“去二爷屋里找!”
青天白日,就会勾着男人,这狐媚子,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她做搅家精了。
小丫鬟忙点头称是,不敢说已经去找过了——能缓一会儿是一会儿。
“你出去看看外院闹成什么样子!”白氏又心烦意乱地打发丫鬟出去探听消息。
结果等来等去,没有等回来去找杜丽娘的小丫鬟,却等来了去外院的丫鬟。
“夫人,不好了,不好了!”
白氏一听这个立刻就爆炸了,拿起小几上丫鬟刚刚摆放回去的果盘就砸过去:“晦气的东西!掌嘴!”
可怜的丫鬟生生挨了十几个耳光白氏才喊停,脸红肿的不像样子。
“说!”
白氏一声令下,丫鬟带着哭腔,口齿不清地道:“胡……人,胡人,独,独姨娘,把二耶,耶和侯府告了,告了……”
白氏听说后呆了片刻,急不可耐地道:“放屁!她告什么!”
她心里现在有个特别可怕的念头,觉得好像被杜丽娘骗着跳下了陷阱。可是她甚至都不敢深想,只告诉自己不会的,不会的……
丫鬟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,白氏这下坐不住了,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,自己往外院走去。
结果还没走出去,就另有下人来禀告,说是顺天府着衙役来拿人。
“拿什么人!”
“侯爷,夫人您,还有二爷。”下人口齿清楚,“将军府苏夫人状告您二十几年前和侯爷害死先夫人,杜姨娘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