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,或许能慢慢有转机。但是也可能,这辈子也不能说话了。”
司徒夫人看着苏清欢,眼泪流得更急更快。
她用力挣脱司徒清正的束缚,跪倒在苏清欢面前,拉着她的衣角,点头如捣蒜。
司徒清正泪流:“面儿,我知道,我也知道,是家里人欺负你了!”
他们觉得她性格软弱,而且现在说不出话来,才可以肆意欺负。
司徒清正的儿子,十岁的司徒伯林,拉着八岁的司徒仲同跪下,仰面看着司徒清正,哀求道:“父亲,带着母亲走吧,咱们一家四口走吧,无论去哪里。母亲没有享过福,儿子不想日后子欲养而亲不待!”
“起来——”苏清欢弯腰已经有些费力,却还是扶着司徒夫人到榻上坐下,抽出帕子小心替她擦拭泪水,柔声道,“都过去了。夫人您看,司徒先生在这里,两位公子现在都快长大,苦日子已经过去了。”
司徒夫人一边流泪一边摇头,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司徒清正,伸手把两只大拇指抵到一处,又恋恋不舍地分开。
苏清欢看着司徒清正:“司徒先生,您来跟尊夫人说吧。”
没想到,司徒清正这个蠢货道:“面儿,你从前是我妹妹,现在是我的糟糠之妻,就算你不能说话了,我也绝不会抛弃你。”
司徒夫人脸上一片惨然之色。
苏清欢道:“司徒先生,您可听说过楚舒?”
司徒清正变了脸色,看着司徒夫人急急地道:“你变成这样是楚舒对你下手的?”
听见楚舒的名字,司徒夫人簌簌落泪,但还是摇摇头否认。
苏清欢无语了,道:“司徒先生有没有想过,是夫人碍了您家里人的富贵呢?”
比如你那见利忘义的娘和眼皮子浅到嫁不出去的妹妹们。
司徒夫人低下了头,手抓着衣襟,身体轻轻颤抖着。
司徒清正觉得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。
司徒柏林道:“父亲,济宁的司徒府,没有娘的容身之处!娘出事那日我和弟弟,是被祖母支走的。虽然我和弟弟年幼,但是心中都有猜测,也不是没跟您提起过。可是您……”
“我不信,我一直都不信。虽然我知道你们的祖母不喜欢你们母亲,但是我以为,毕竟那么多年的情分,就算打骂几句,也断然做不出狠毒之事……”司徒清正喃喃道,“我现在很乱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面儿,你告诉我!”
苏清欢看着他痛苦的模样,心中